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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的安慰,从他嘴里说出来透着孩童的傻气。
如何敢告诉她,身上的伤痕每月都会翻新一遍,英蝶并不许他用异术愈合,于是那一道一道的伤痕,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另一道伤疤覆盖上去,或者硬生生撕裂成新的伤疤。
生疮的,流脓的,永远鲜活的伤口,让他从疼痛到麻木。
麻木到即使回来了都没有想起用异术愈合,才让他的小姑娘发现。
又如何敢告诉她,他并不是中了遏欢才被放出来,他中遏欢已久,一开始英蝶在非发作期派女人引诱他,后来发现他几乎不动欲望,转而在他发作期一次又一次引着他去破戒。
一次又一次啊……
她打他,因为她手里有咒师禁制,所以他不反抗。
可是,他在脏污里呆了这么久,久到连心都成了黑的。如果真的破了戒,即使有一天真的逃出来了,他也再无颜面对他的小妖精,可如果不见,他又怎么忍心真让她等那么久。
她只给了他一条路走。
他则选择比那条路更严苛更痛苦的一条,为把自己干干净净交给她。
疼又怎样。
那些从污泥里生出来的带刺的藤蔓,那五年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拢在他身上的寂寞和苍凉,那些细碎的森冷的让他时时痉挛的痛苦,只要她不知道,他就愿意去承担。
宁黛眼泪落得更凶,指尖摸上他凹凸不平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她恨不得此刻用眼泪把他身上所有伤口都洗刷干净,洗刷掉这些他原本可以不用遭受,却因为她而变本加厉的耻辱。
“你要了我吧……”
她去封他的唇,把他想推她的手按下,哭腔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更重也更坚决:“你要了我吧,我愿意。”
因为浸水而泡成比原色更深重的紫衣被她解开,那女人精致的锁骨和锁骨下凸出的流畅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这身子曾经被他逗弄过无数次,而今重新呈现在他眼前,只需一眼就能让他所有的冷静自持瓦解。
司寇羽眼底泛了红。
他几乎凭着仅剩的残存的理智去拒绝她:“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药性太烈,又整整六个时辰,我会把你做死的。”
先不说之前强迫自己累积下的那些欲望,他清楚地知道他有多渴望她,渴望和她融为一体,他想把她摁到自己怀里,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精液,可她这么娇弱,哪里承得起他的索求。
宁黛勾着他的脖子,身子贴着他,同他耳鬓厮磨,脸上的泪痕跟唇边的笑意一样招人疼:“我心甘情愿。”
很久很久以前,他把她压到身下,说:“不过可能你以后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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