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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曾失落地向盛思夏抱怨,她特地花一下午的时间烫了一个新发型,林树谦看到后,却无动于衷,对此毫无察觉。
那时候,盛思夏还不知道林树谦在外有私情,只觉得那书上的老一套说得真对,婚姻的确是爱情的坟墓。
时间久了,彼此麻木,互相冷淡,还要在外面面前相敬如宾,扮作琴瑟和谐,实在是无趣又辛苦。
后来林树谦的事情曝光,还多了几分讽刺。
那时候盛思夏就想,她以后的婚姻,绝对不要走到这步田地。
她还天真地想,如果要,就要那个最好的,不能退而求其次,不能委曲求全。
而那个人,那么远,又那么近,她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家中,却没试过真正触碰到他的心。
现在看来,原来天真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实现的时候,会庆幸自己年幼爱做梦。
或许等到二三十年后,他们还能在旅途中紧扣着手,没有厌倦彼此,傅亦琛仍能一眼看出来她补了妆,换了新的口红色号。
或者是,能从彼此的黑发里,找出岁月催生的第一根银丝。
飞入云端,眼前所见是无边辽阔的白云,虽然比不上流星,却也充满了圣洁安宁,让她忍不住悄悄许下心愿。
愿能,从青春到迟暮,由乌发到白首,身边的人都是他。
傅亦琛倾身过来,索求亲吻。
“不许!刚涂了口红!”盛思夏小手握拳,抵住他的胸膛。
“待会儿再补。”
她那点小力气,哪里挡得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初涉禁地,尚不能平息,几乎是急切地吻下来,吞没她口中所有的反抗,只剩细碎的呜咽之声。
机上广播响起,同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盛思夏急忙推开他。
是机组人员,礼貌地告知他们还有半小时就到目的地。
到底是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员,明明撞见他们接吻,却能面不改色,盛思夏就差远了,不好意思地低头假装看杂志,尴尬到无以复加。
还有半小时了啊。
盛思夏猜不到,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她对傅亦琛的家人了解不多,仅仅知道他父母早年离异,现在母亲已成立新的家庭。
其他的,傅亦琛并未深谈,盛思夏也就没问。
既然他不说,那就说明不重要。
飞机到达瑞士的日内瓦机场,傅亦琛的母亲已安排司机在机场外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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