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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夏:最近缺钱花,打算拍几张卖给那个人傻钱多的,看他要不要。
明显是在开玩笑,学长并不当真。
他配合盛思夏打打着哈哈:行啊,我帮你问,你卖出去了记得分我两成,苟富贵,勿相忘。
盛思夏:我现在没时间听什么浪漫爱情故事我现在只想搞钱.JPG
学长还是那个学长,不到十分钟,就给她交来答卷。
姓姚。
果然啊。
盛思夏一点也不意外。
她马上联想到,那天和蒋乐桐在Hola lounge酒吧见面,蒋乐桐跟她提到的,傅亦琛当年曾经花重金拍下一个女人的照片,挂在他曼哈顿一间公寓的墙上。
谣言果然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88888,也能算是重金吗?必须不算。
盛思夏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她是不是该多写个8上去,或者两个8,相信傅亦琛也会卖她这个面子。
云城接下来几天都在下雨。
淅淅沥沥的,满城都汹涌着潮气,几天都不见太阳,流感横行,路人都戴着口罩出门,一眼望去,面色同天气一样阴沉。
这几天,除了上班,盛思夏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写论文,还有一周就是deadline,她必须在这之前,将初稿交给导师。
很有默契地,在这几天,傅亦琛也没有过多的联系她。
盛思夏把他的行为理解成,冲动过后,需要点时间缓缓。
也有可能,是到教堂忏悔去了。
这天盛思夏跟着刘思明出去采访,下午结束得早,刘思明大发慈悲,让她提前下班。
谢天谢地,回到家,才三点钟。
打开电脑,继续论文大业,盛思夏这几天都学乖,做事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枕头下面,或者客厅沙发上,总之,要是她不能伸手就拿到的地方。
这样她才能保持专注,效率极高,她一直写到天黑下来,肚子开始饿了,才停下来。
左右扭动脖子,揉了揉久坐之后酸痛的肩颈和腰,她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然后从枕头下把手机抽出来。
有一通未接来电。
她平躺在沙发上,回拨过去。
房间里很安静,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音,耳边的等待音缓慢地一声声响起,她数着,在第五声的时候,电话被接起来。
“这么久才接,是在忏悔吗?”盛思夏不禁露出笑容。
傅亦琛:“已经忏悔过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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