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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小姨有事不能陪她去,最后那个医师在给她贴药膏时,语气暧.昧地,夸她腰还挺细。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逾矩的地方。
但盛思夏回去之后,怎么想都感觉不舒服,隐隐有种恶心感。
青春期的年纪,最是敏感脆弱,她开始抗拒那些凸显身材的衣服,藏起来,不被人发现才最安全。
这些心事,盛思夏没有告诉小姨,一来是那时候小姨心情不好,二来,也难以启齿。
不知道为什么,却能说给傅亦琛听。
在感到威胁时,所有生物出于本能,会下意识地,向最安全的所在寻求保护。
她现在都记得,傅亦琛听完后,头一次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让盛思夏以为,他是在跟她生气。
他没说什么,那天早早地送她回家,等到盛思夏下一次经过那家理疗店门口,发现已经换了招牌。
不用说也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当然,在她的叙述里,只会把傅亦琛称作“一个朋友”。
“你这位朋友,听上去不是一般人,”秦锐笑得意味深长,“你的朋友也不少。”
正喝着酒,盛思夏差点呛出来。
秦锐适时地为她递上纸巾,她擦掉嘴边的酒渍,心里想,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那位朋友,就没有开导你吗?”
谁知,盛思夏听到他的话,像是被逗笑,她无奈地摇摇头,“有啊,不仅开导我,还找了一个专业的人来负责开导……”
事情过去后的那个周末,傅亦琛主动打来电话,要她下午去他那里。
一进门,傅亦琛带她来到书房,一位穿着职业套装,戴眼镜的女人坐在书桌前。
他给她请了一位心理医生。
医生谈吐专业,她理性之余,又不失亲切。
也是从医生那里,盛思夏才知道,原来异性刻意地夸赞美丽,也是骚扰的一种表现,再加上中医当时的言语和眼神暗示,当然会令她感到不适。
“这不是你的错,不用羞于启齿,或者责怪自己,最理想的做法是,在感到不适的第一时间发起反抗,为自己争取,只有反击回去,你才会发现,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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