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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傅亦琛一人。
在她身边,没有人比傅亦琛更合适。
盛思夏敲开傅亦琛家的门,和他说起自己的计划,没想到遭遇他的拒绝。
他的理由简单粗暴,从前被死缠烂打的记者跟出了心理阴影,在私人生活里,他不喜欢被人拍。
喝着傅亦琛倒给她的水蜜桃汁,她扁着嘴,祈求地看向他,“我下周生日。”
他微微怔住。
“就一张……”盛思夏继续撒娇。
她眼睛漂亮,又很灵巧,仰头看人的时候,睫毛颤动,眼里有微光闪烁,有种近乎纯粹的动人。
傅亦琛默许了。
“就一张。”他说。
得到同意后,盛思夏做了许多准备工作,选择合适的场景,光线好的天气,用怎样的视角,才能还原和升华她心中的主题。
在功课上,也不曾这么认真。
拍摄那天,她准备好道具,从家里的旧箱子中,翻出来的金丝夹鼻眼镜,是从前家里收藏的西洋玩意儿。
这副眼镜,没有耳架支撑,需要高鼻梁和深邃眉骨的配合,才能固定在脸上。
她试戴过一次,不得不垂头丧气地承认,从小别人夸她长相好,轮廓深,都是骗人的。
至少,要像傅亦琛这样,轻轻松松戴住。
他对这件道具很无语。
“你就当我不存在吧,自然一点,做你自己的事。”盛思夏不喜欢摆拍,那样太做作,她想要抓拍下,最自然的瞬间。
傅亦琛由着她,之前说过的仅此一张,也成了空话。
那一天,盛思夏不再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而是躲在角落里,从客厅,到书房,尽量降低存在感。
她收获满满。
抓拍下许多照片,最满意的,还是最后一张,傅亦琛坐在书房沙发上,膝盖放一本书,他看得累了,侧过头,望向窗外的画面。
那一刻的光影,将他的半张侧脸隐匿在暗处,残阳失色,他俊美如铸,就像一个轻易错失的遗憾。
关于艺术的亘古不变的话题,瞬间还是永恒,她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无非是,把那些眼中和梦里的瞬间,变成可以触摸,和保存的永恒。
这张相片洗出来后,盛思夏借口照片没拍好,谨慎地收起来,没有拿给傅亦琛看过。
她自己都吓一跳,怕他从照片里,看出她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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