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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你让我们看她最后一眼吧！”王小佳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然我们跟着一起去也行，她爸妈都在国外呢……”

“国外？”胖胖警察挠了挠头， “初步断定死者是离异家庭，你们室友叫什么名字？”

“刘……刘月……”王小佳有些不确定了。

嗣音见状， 往前走了一步，“她是五楼的吗？我们住在五楼。”

胖子警察闻言，有些无语，“哪有咒自己室友死的啊， 这位死者的姓名我们不方便透露， 不过是住在二楼的。”

“诶？”两人一愣。

“行了行了，让开道路，救护车要离开了。”

嗣音和王小佳退到一旁，面面相觑。

“不是刘月啊……”王小佳揉了揉红红的眼眶。

嗣音扶额， “我们太冲动了， 刘月应该是不会死的。”

“为啥啊，有陈……”王小佳瞟了一眼周围的人， 小声说：“有陈曦那个吸血鬼在那里……说不定昨晚一发狂就把她杀死了呢。”

“刘月早就不是人了。”嗣音环臂靠在一旁。

“啊……”王小佳耷拉着脸，又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对了，小音，你还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吗？”

昨天那个男人……

嗣音的记忆仿佛被唤醒，太阳穴突突地跳，脸色有些苍白。

“你咋了啊？”

小水怪忽然把王小佳拉开，然后说、“老大，我觉得你的记忆有点问题。”

“什么？”

小水怪又说：“你脑袋里应该不止一段记忆，还有很多被打碎了的记忆，所以你别太执着于那一段碎片。”

“嗯？什么意思。”嗣音捶捶脑袋。

“我是妖怪，对于你灵力的变化比较灵敏。”小水怪挠挠头，又说：“我觉得你上次遇到那个男的以后，能力变强了。”

“啊？有吗？”

“这个，也许你可以实验一下。”小水怪又说：“随便抓个小鬼，练练你的符，看看能不能更轻易地降住。”

王小佳插了一句：“练什么符啊，那天小音，你明明是靠手在空气中画的符！”

“当真？”嗣音记忆有些模糊，“可是我记得赤灵好像说过，凭空画符那是高级天师的操作。”

“有陈曦存在的话，我们得搬出寝室，在外面住。”王小佳美滋滋地说：“我觉得抓鬼应该挺赚钱的，小音你教教我，我说不定可以不去什么苦逼地方实习！”

嗣音咽了咽口水，无奈地说：“其实，我学这个根本不是本意......主要是为了自保。”

“我知道啊！小水怪给我说了。”王小佳叉腰：“你是万里挑一倒霉的阴阳体，什么脏东西都想吃你，对吧？所以你要是做道士，肯定很赚钱。”

“这句话，我一个朋友也说过。”

王小佳咧嘴：“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