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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村长可知道这条路。”孙教授犹豫片刻，示意方月霖从公文包里取出那幅地图。地图是扫描后的版本，夹于透明公文袋内，正品怎么能随身携带。

“……”安利看着复制的地图，沉默，实际上她是在和291147对话，【你可以找到吗？】

【可以。】

安利这下放心了，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地图，还是不说话。

孙教授却等不及了，他常年做研究，城府不深，一遇到可能得发现就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刻就去看个明白，这李家寨的村长，分明是知道什么，但是就是不愿意说。

“只是去看看都不行吗？”孙教授恳求的语气都出来了。方月霖皱眉，这样姿态太低，他怕安利会坐地起价，几个人都是搞研究的，不会跟人谈价钱扯皮。

“我们是真心实意想要去科考的，”孙教授有些着急，“只是去看看，评估一下价值，后续有没有都不一定——”

方月霖拉住了孙教授，“后续有没有”这种话怎么能蹦出来，一切被拒绝的礼，都是因为不够重罢了。“我来跟村长说吧。”

孙教授闻言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坐在一旁，听方月霖和安利谈。

“李村长，”方月霖的声音清冷，“李家寨有什么，想来你是心知肚明的，不想外人打搅我们也可以理解，但是——”他其实也不善于谈判，“请明说吧，你想要什么？”

安利笑了，“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我可以明确地跟你们说，李家寨，是有东西的，不好找，但也不是找不到。”

孙教授面露喜色，又有些瞧不起安利，一听到开价钱就态度大变，这些人都只看中钱，根本不管科考的意义，每次他去申请经费都是困难重重。

“这样，我可以先带你们去看一看，但是后续的队伍，我希望不单单是科考队伍，李家寨需要一个开发的团队，水土、营销、商业……你们也应该知道，去动一方乡民忌讳，会有多麻烦。”

“你!”孙教授有些生气了，“我们什么都没见着，你就开始要这个要那个!？”

“孙教授，稍安勿躁。”方月霖说，“如果有足够的价值，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贵寨的要求，即使学校或者我们的上层不拨，我也可以以个人的名义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