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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像个老妈子一样絮叨着:“临时户口也办好了,邱导说他可以找关系直接送阿桑去读音乐学院,可是阿桑今年才十六呢,我估摸着你是会想让阿桑先去读书的,所以没敢自作主张答应他,等着看你的意思……”
陈齐一说话,跟顾以声高中的政治老师一模一样,催眠效果也是一顶一的好,不知不觉,顾以声又进入了梦乡。
……
半夜,顾以声是被疼醒的。
顾以声估摸着大概是手臂的麻醉药过劲儿了,才让他感到一阵一阵的疼,他有心想按铃,让护士再补一针止疼药,一偏头,看见梁让坐在他床边,房间里没开灯,梁让还看着手机,屏幕的幽光照在梁让脸上,给顾以声吓的心里一咯噔。
顾以声气道:“你干嘛啊?你是来陪床的吗!你这样的来陪床,怕是要把病人直接吓过去吧?”
梁让按了床头灯的开关,挑眉道:“看来你精神头不错,不太像个病人。”
顾以声没好气地说:“我是被你吓的,帮我按铃,我想打一针止疼。”
“不行。”梁让说道:“麻醉打多了对脑子不好,你不希望以后背剧本都记不住台词吧?”
顾以声又是疼,又是气,他气鼓鼓地说道:“陈齐呢?看见你我就头疼。”
“陈齐去处理事情了。”梁让把脸凑到顾以声的面前,调笑道:“我亲亲你,你就不头疼了。”
“你怎么——这么烦人!”
顾以声都快被他气哭了,梁让见好就收地坐回去:“没和你开玩笑,医生说的,最好不要再打止痛针了,忍一忍吧,我给你唱首歌?”
“不听,别唱。”
梁让自顾自地哼起了歌,是首没有名字的小调,顾以声听着听着,表情变得委屈了起来。
顾以声撇着嘴说道:“谁让你唱这首歌的?你不准唱,这是纪椋送给我的,我不许你唱。”
见顾以声这个样子,梁让有些苦涩地笑了下:“声声,当年我真的是有苦衷……”
顾以声:“你有什么苦衷?你违法犯纪了还是偷税漏税了才迫使你改头换面连名字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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