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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轻的打开, 盖在身上,又将毛巾盖在眼睛上,耳朵也被他用毛巾的两个角塞了一下,随后,躺下,闭眼, 睡觉。
周围, 更多的考生已经将蜡烛点着,继续在答卷。
谢一林的动作在整个考场里, 就如同是一个异类。
尤其是对面以及侧对面的同考者,看到这位的动作差点就惊讶的叫出声来,这就睡了, 心真够大的啊。
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要提醒,都睡了才好,都考不过才好呢。
悄摸的看了几眼,这些人继续抓紧时间书写,趁着夜色到来,稍微的凉快了一点,赶紧多写点。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少,尤其还有两人连夜疾书,根蜡烛都烧完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将东西收拾了起来。
没有蜡烛了,再想写也没有办法了。
希望稍微凉快的人不少,谢一林也在找这样的时。
不过他更清楚,第一天更多的人会点烛快速答题,想想啊,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人的吃喝拉喝拉撒,再加上白天一天的蒸晒,还有人烧火做饭的热度,这刚入夜的考舍根本就凉快不了多少。
反倒是凌晨时分,温度适宜。
刚入寅时,谢一林就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片的漆黑,同场者在这时都进睡了,就是睡的不踏实,偶尔的会有人磨牙,还有板子晃动的声音。
不过谢一林都将这些刻意的忽略了,他起身,摸索着将被子叠好放在角落,然后又将昨天剩下来的水把毛巾打湿,擦了一把脸。
呼,凉快极了!
清醒极了!
清醒之后,谢一林并没有马上点蜡烛开始写作,他拿着毛巾放在脸上,坐在原处,凉快的同时,脑袋并没有闲着,而是在想着昨天写下来的草稿需要修改的地方,尤其是那首诗的心内容,必须好好的琢磨才行。
不一会儿,谢一林的脑海里就将诗的定位确定了。
确定了就动。
谢一林点着了蜡烛,将草稿纸取过来,提,蘸墨,落下,大致成形的诗跃然纸上。
随后又将之前的草稿取过来,对照着刚刚想过的要修改的地方做了改进,随后,谢一林取出了正卷,开始誉写。
初阳东升,考舍内亦被照亮。
考生们纷纷起身,本来还算安静的考舍一下子热闹了很多。
谢一林的蜡烛也即将烧完,吹灭,搓了搓有些发酸的胳膊,眼睛使劲的眨巴了几下,太过专注,眼睛都发涩了。
咕噜!
肚子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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