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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滑瓢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只是把烟斗放到一旁，端起了旁边已经冷掉了的清茶。

“我这次过来也不只是单纯来谈心的。”

她抬了抬手，让落在掌心的花瓣再一次随风飞了起来：“滑瓢，我们做个交易吧。”

——

清水红叶离开了会客室，只留了奴良滑瓢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落花。

她走到了走廊的拐角，看到站在那里的奴良陆生，神情也柔和了下来：“都听到了吗，陆生？”

“嗯，听到了一些……”奴良陆生点了点头。

那天清水红叶离开以后，他就问过奴良滑瓢这个女孩子的身份，不过对方除了说是故友之外，就没有再说别的事情。

直到听到了清水红叶和奴良滑瓢之间的谈话，奴良陆生才知道原来她还是一名人类。

“觉得不可思议？”

“有一些。”

他迟疑了一下：“人类真的也可以变成妖怪吗？”

“陆生觉得妖怪和人类的差别在哪里？”

“……力量吧？”

奴良陆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不管是人还是妖怪，都有好的和坏的，所以从这上面来看的话，只能说妖怪的力量比人类要强大一些。”

“那么妖怪和神明的？”

他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有信仰便能够成为神明，而没有信仰则被称为妖怪。同理，人类也是一样。”

清水红叶抬起手，用掌心轻轻磨蹭了一下他的脸颊：“陆生还小呀……”

“真可爱。”

“……你说谁小？”

少年的身形忽然抽长，抓住了她抬起的手腕，低下头看了过去。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