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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菊花这种人如果放在深宫内院里,最容易被人当枪使,大岭村虽说没那么多尔虞我诈,但赵菊花太死脑筋,揪着一个不可能的男人不放,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菊花。”沈招娣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打了个抖,她继续说,“我觉得吧,其实村子里也有不少好男人,你条件也不差,不必执着于一个徐生泉。”
沈招娣已经准备好赵菊花会回怼她,没想到她抬头,竟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着她。
赵菊花和沈招娣同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有不好看的。赵家不算大富,在整个村子上却也算过的好的,赵家又不苛待赵菊花,村子里确实有不少男孩子对赵菊花有意思。
可从前赵菊花一心扎到徐生泉身上,根本看不到周遭,这会儿却像被沈招娣一语点醒。
沈招娣扫她一眼,摘花的动作一直没停,笑容明朗,说:“你自己想明白就行了,不用谢我!”
赵菊花刚生出的一丝缓和骤然转硬,她原地跺了跺脚,口是心非地道:“我才不会谢你呢!哼,你自己摘吧!”
赵菊花一阵风样
地跑了,沈招娣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产生出一种引导小朋友走入正途的自豪感。
一篮子桂花摘了大半个时辰,沈招娣看着一旁桂树上所剩不多的色彩,心道再次采摘要等到下次桂花开放。
她心情不错地往回走,然而路只走至一半,遇到失魂落魄的方清润。
一夜不见,方清润像是遭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他颓丧地低着头,一脸衰气,见着沈招娣时,他那双蒙灰的双眼亮了亮,可下一秒,又归于黯淡。
“清润哥。”沈招娣捏着篮子,突然有点紧张。
她昨天还想把耳坠还给他,现在东西都成渣渣了,让她怎么还?而且如果她没记错,那耳坠的含义可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沈招娣正局促地不知该怎么说耳坠的事,方清润听到她的声音却像是猛地被人砸了一拳,本就摇摇欲坠的瘦身板下一秒就像是要摔倒。
沈招娣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不着边际地躲开了。
“他、他对你好吗?”方清润唇面动了动,口里像是含着黄连。
“???”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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