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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脚步,没有再追出去。
就算是追到又能怎样?这个孩子真是太傻了……明明知道是不能的……
一想到这里,老将军几乎是要落泪了,但还是强忍住了。
这时守城将领才看清,领着这些将士的正是昭老将军,孝昭将军的叔父。
“前些时日听说朝廷召了孝昭将军回长安,护送公主和亲。”守城将领看着情形便是清楚不过,方才过去的定是那位年纪轻轻就以战功政绩享誉的孝昭将军,“可是为何孝昭将军现在才出城,而公主一行人已是怕走了十多里了。”
按道理说,昭顷君并不是那种故意会违抗圣旨的人,怎么今日便是这般失态?这圣上若是怪罪下来,怕是要治违抗旨意,枉顾圣裁之罪了。
昭老将军却只是无奈叹气,“罢了,罢了,随他去了。真是孽缘!孽缘啊!”讲罢便是痛心疾首,使刻了岁月的脸更加沧桑惨淡。
便是和守城将领讲:“陈将军啊,你是不知道啊,他若是不去便还好些,这一去便是极是不行啰。”
“昭老将军,究竟是发生何事了?”陈将领一脸水雾。完全不明白昭老将军说的话什么意思。
而昭老将军却只是苦着脸摇头不肯说,带着自家的将士又折返回城了。陈将领摸了摸后脑,这都什么事?
日坠西山,残阳烈如火焰,照得天边发红透亮。
昭顷君疾追出去数十里路,直到快疲惫了才追上和亲队伍。
虽然他是长年行军打仗,体格比其他男子要强上许多,但也是血肉之躯,这般急切忧仲,本是不热的天,他却是面容浸透汗水,睚眦欲裂的眸中,阵阵痛觉,别无其它东西。
“公主,臣请求见您一面!只见一面就好。”
昭顷君由于拦下了公主的婚车,护送队伍都变得警戒起来,纷纷举起了刀剑将他围做一团儿,示意他不许再上前了。惊扰了公主,这是大罪。
这个平日里驻扎边关的男子,也许是风沙侵蚀,面容显得有些黑了。眸眼里尽是痛觉和失控,不顾随亲队伍的阻挡,坚持上前。有一人被他毫不退让的样子给触怒,便将手中长刀刺入他的血肉,昭顷君竟一声不吭,就那样受着,一步步走到了婚车前。
婚喜之日不宜见血的,所以他一直捂住被刺的地方,硬是不让丝毫血迹让人看见。
“既然兄长这么想见我,那就见见吧。”婚车内娓娓传出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昭顷君想像过无数次她出嫁的样子,从她要说要嫁与他的时候,一直整整想了好几年,想着该怎样去向她的父皇求亲,又该怎样才能多回长安看她。
上次他出征的时候,她哭得很厉害,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早些回来,娶她过门,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许少!
想想这些年的时光,追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喜欢地不得了,她天生爱笑,永远是那般天真无邪,明媚如春日暖阳,他觉得那是以后的永远都不曾改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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