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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疼自己姑娘的,言语间听出大婶是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跟着自家老爹谋生活,两父女相依为命。
“爹,我错啦!以后我劲用小些。”大婶憨厚地笑着。
掌柜连连摆手。
“算啦,我的姑娘哦,你以后还是别折腾了,做你会做的事,你爹的经费不多,哪里够你再踹一扇门的。”
大婶怂怂肩。
掌柜扶额。
这父女日常的一幕虽是再平常不过,但倚着栏楼的梁云笙,看着却是鼻子一酸。想到远在长安焦急的父皇,擦了擦眼睛。
她想到了小时候有两个父亲疼着自己,无论自己是调皮还是听话,他们总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放纵着自己的天性。
说就算是把她养成世上最刁蛮的帝女也无妨,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
三岁的时候,(先帝)父皇死了,那个时候她一个劲的哭,不知道为何父皇不理自己了,冷冰冰了,甚至后来下葬的时候,她偷偷跑过去不许任何人把他关进皇陵,不许任何人碰他。
失去亲人,对梁云笙来说,每次犹如骨血分离一般,痛苦得不行。虽然知道身在皇家,比不得普通人家和睦,但是就是一次次难过,痛彻心扉。
仰天而望,将眼泪强行吞回肚子里。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
“姑娘,您可是想家了?”阿蕊小心翼翼探头地问。
梁云笙笑笑,“没有。”
阿蕊心里边担忧,便送她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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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天边明月悬挂,向整座城池撒下一层银亮光华,将这座繁华城池照得格外明亮。
灯火不绝的天阑城,人来人往,吆喝声起跌,比之白天更胜。
有人,驻于高宇之上,一身七彩华衣,被阴影覆盖的面孔神色迷离不定。
女子唇边凝结着一丝不明笑意,眉目低垂。
看着天阑城的华盛夜景,半响后喃喃道。“真是美好啊,不过过不了多久,这里便是不会再美好了。”她抬头,一张秀丽狷狂的脸,神情极是淡漠冰寒,甚至有些疯狂。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扎眼的玉佩,正是昭顷君那块三彩葫芦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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