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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兄都说顷君哥哥的事定是以讹传讹,必有蹊跷。她这么着急,烦闷又帮不到他。
但那件事是真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一想到他下落不明,那份不安便挠动着心绪,即使努力使自己平静安宁却仍是无法做到。
不管了!
梁云笙决心奔赴边关,去亲自看看是怎么回事!若是谣传,她便偷偷回来便是,若是真的,她定要掘地三尺寻遍天下也要找到他。
心念一定,便起身去马厩牵自己的马。
梁云笙安抚着手边棕红色马儿,拿着软梳替它顺理发亮的毛色,然后翻身上去。
念念在身后叫住准备骑马走的梁云笙,手里捧着快凉透的膳食,小声上前问。“帝姬您这是,要出宫?”
梁云笙点头。
念念瞪大了眼睛。“帝姬,这马上就天黑了,您这会儿出去不安全啊。”见梁云笙似乎有些坚定的样子,便放了手中东西,伸手就要去拦。
梁云笙生来是金娇贵女,被宠着长大的。但因此养成偏执性格,她想做的事,谁都拦不住。
她是铁了心地要出宫。
天色已近墨色,八月的虫鸣声吱吱叽叽地响着,整个衡阳宫开始沉寂于夜色浓墨之中。
梁云笙快看不见了,天太黑了。
念念始终拦着,挡在马前不让她走,紧张巴巴的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她跑了。
梁云笙勒了缰绳朝边上打算绕道,马儿懂她的意思便换了方向,念念自然也掉了头继续拦,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梁云笙的性子磨尽了,奈何念念一副宁愿被马踩也不让道的样子让她无计可施。
梁云笙开始决定讲道理了。
“念念,如果你和你心意相通的十年才相聚一次,而不到两个月他便又一走就是半年,甚至在这个期间,你收不到他回复的信,一个人整日惶恐不安,长受相思之苦,不得不求。而有一天,你听说了他不见了,生死不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无从得知,这种滋味,你觉得如何?”
梁云笙虽是平静地讲述着,眸眼神色却是一片暗淡。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怨妇一样,还未出嫁,就日日盼啊,期待啊,而她等的儿郎,就是不归。
日复日,月复月,年年又一岁。漫长的等待,等到她有时候感觉不到了,习惯性每天写一封信支撑着信念,也许有一天会麻木到变成一颗望夫石。
他的信总是少回。
她的信鸽都似乎厌烦到不愿意为她传信了。
“渣男。”念念冷冷吐出两个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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