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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完的石子收起来,以备下次再用。
“大殿下是觉得七殿下不可信吗?可是奴婢觉得七殿下对帝姬没有恶意啊?”
“不用多问。”
最后那句明显带了几分疏远之意,明明是关心,却又刻意疏远,太子殿子是有些伤心吗?但他什么都不说,念念也不好问,只得听了他的吩咐去了夙王府。
梁容音抬头看了一眼空旷的天,眉目神情难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身在这个位置上,我感受不到权利的开心,只有无尽的寂寞,还有次次被人心伤的寒。
他想起了很多,小的时候他总是抚琴为乐,那个时候父皇也不管他,那种日子很快乐,从未感受到不适。可不知道是哪一天,他亲眼炔儿被其它兄弟朝水池推,炔儿求着哥哥们不要那样做,却得到的只是阴冷的眼神,只有三岁的孩子,本是最懵懂无知的年龄,却换来阴暗的过去,他的恐惧害怕的眼神如今依旧历历在目。
从那个时候,他决心要学会学武。
于是他偷偷瞒着所有人学武,步步为营而来,手下死过的人已经数不清。始终不后悔走了这条道,但如今他已发现,人生才过二十三年,却是倦得让他逐渐厌烦。
“作为兄长,不应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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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太司狱传来审讯结果,是风国余孽所为,更是提到了当年是谁放走了剩余的风国余孽。
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太元帝几乎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一边让人继续拷问那两个刺客,也亲自去了一次太司狱。
天牢的环境很差,梁奉这些日子被拷问得有些憔悴,穿的囚衣脏兮兮的,破得几乎都快成布条了,还带着已经变色的血迹。整个人缩在墙角,双目无神,只剩下两眶空洞,脸也瘦削了不少。
梁奉算不得被太元帝有多重视,谁都知道太元帝除了太子梁容音外,哪个儿子都不重视。就连前几天罚夙王的时候,也不外留情。
太元帝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定是受了重刑,但这么多天,无论怎么拷问,他都不说一个字,像是被缝了嘴一样,打死都不说。
“你确定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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