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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血。
梁钰堂哈哈大笑,眼眸光却冷得如寒冰一样,看起来特别诡异。“放心,你们这群蝼蚁,本王还看不上呢。皇兄,那我便指证了。”
他这半死不活,油尽灯枯的样子,还真是厌恶。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死。坐在这个肮脏的位子上,当年那身白衣早就配不上了吧。
“好。”
指证?百官又懵了。
想起陛下方才说的那番话,就是说在他们这群人中!顿时面面相觑,生怕被梁钰堂给乱咬了。
梁钰堂对这群人避他为毒蝎的样子显然是习以为常。他冷冷地扫过百官,吓得有几个人把官帽都给拉低了些,生怕自己被他找上。
然而最后他指的是几个看起来最冷静的人。
第一个就是云相。
云相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梁钰堂,“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便慌慌地跪倒朝皇帝求饶,一脸悲戚。“陛下,下官从来没有勾结堂王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下官没有勾结他呀!”
另外几个人也是纷纷否认,表示自己忠心一片,没有扣关外急书,没有做断大军粮草的事。
“别装了,云大人,本王眼不瞎心不蒙。”堂王笑着,“皇兄他可有说过本王指使过你们吗?”他话锋转向帝位上那人,示意接下来他说了。
梁钰容正色,一笔一笔数道:“孤封太子之时,你们传孤身患重症,活不过三年。那时引起恐慌众臣朝先帝施压,活活气死已经缠绵病榻的先帝。三年前,你们利用帝姬的出生所呈异象,试图想办法拉拢孤的臣弟元王,逼朕下位。只是此计被孤和臣弟识破,孤下了圣旨,使你们奸计未成。”
“没有!臣真的没有做过此事啊!陛下!”云相等人抵死不认,一脸恐慌地看着帝位上那人。“那都是那几个三年前处斩的那几个孽臣干的!”
“他们是孽臣,不过是手段不够高明,被几位老狐狸给推出去当替死鬼罢了。”梁钰安见他们不认也不生气,继续道,“还有这次,压下边关八百里急书,连压四次,使我大梁男儿折损过重!你们是想着把孤这个病秧子推下这个位置自己来做,对吧?”
梁钰安起身,一身黑色帝袍将他脸庞衬得极其沉峻,那不折的身骨劲如松竹。一步步从高台缓缓走下。他每走一步,云相等人的脸色就多一份恐慌。甚至还没有等他完全走到他们面前就脚软了,几乎踉跄倒地。
因为他们第一次看到,那与身俱来的帝王之气,压得如此迫近,使其心生畏惧。
☆、第十章: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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