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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外后宫,躲到这里……难道还要陛下候着你有空闲?”
顾夕抿紧唇,垂头不语。
祁峰拉过他,把手上的茶杯接过来放在桌上,“夕儿,陛下说你想起来了?”
他低头试图看顾夕的眼睛,可弟弟始终垂着眼睛。
“全想起来了,还只是想起一些?你可有话要问我?”祁峰追问。
顾夕仍不应,伸手仍想去够那倒了一半的杯盏。
祁峰一把扯过他,“你……”入手,顾夕瘦削的小臂,硌着祁峰的手心。祁峰顿了下,手指下滑,把住他脉门。
昔日剑宗最年轻的天字阁掌剑,没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被他轻易扣住了脉门。
武学,无论是否内力精纯,身上的反应是先于意识的。顾夕这样明显是未想起自己还有武功。祁峰把着脉,顾夕的脉既滑又乱,比之常人还不足,祁峰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自己乱猜,徒自伤神,你有疑惑可问陛下,问我也成。”祁峰柔下声音。
顾夕滞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祁峰这才有机会打量一下自己的弟弟。莹白如玉的面庞,连唇色也淡淡的,只有一双点漆的眉眼,含着湿润润的光。漂亮得似谪仙,缥缈又遥远。
“兄长既然这样讲,夕儿还真有一事,想向兄长求证。”
祁峰点头。
顾夕顿了一下,“那药……是怎么得到的?”
祁峰未料顾夕会追溯这个。不过想想也是,大家都告诉过顾夕他服了药,却没人给他讲药的来历。
祁峰想了想,尽量挑能说的,“陛下受伤,在卧牛堡,你赶过来时,也受了伤……”他抚了抚顾夕的腕子,“手腕骨折了,缠着绷带,腿下也不太利索。带路的鹰都累死了,你终于赶到。”
顾夕入神地听着,想像当时情况的危急。
祁峰也叹气,若不是顾夕问,他永远也不愿再回忆那一段最揪心的时光,“为救陛下,你散尽一身内力,要离开时昏倒了,之后人事不醒。当时,身上就带着那枚药丸。”
顾夕微微震动,原来他与陛下的渊源是这样的。怪不得她反复说过,不离不弃。
看样子自己纵使伪装成恢复了记忆,也不能得她首肯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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