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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诩能掌控,杀伐果断,无一失手,唯独面对自己的儿子,却感无力。
赵熙走过来,将他扶起。“先不说儿子的事了,方才责你,可真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顾夕额上冷汗涔涔,方才太子被宣来之前,他已经被要求一遍遍回答这个问题,他哑着声音,“不该先于别的,把陛下放在了次席……”
赵熙揽紧他,顾夕身上也是汗湿的。
“以后若有事,先与陛下商量,不能自己再瞎琢磨。崨儿的事……”
“若要成为真正的君主,这些,也是历练,他须自己站得起来,走得过去。”赵熙沉声。
顾夕抿唇。
赵熙警惕地看着他的侧颜,“夕儿,方才说过的话,再让我说二遍,保证你下不了床。”
顾夕红了脸。
赵熙扶他走了几步,安置人俯爬在床上。顾夕臀上全是红肿印子,直蔓延到大腿根。方才也是气得狠了,什么出家,什么毒酒,句句决绝,扎心。这小子,从不知是这么护崽的人呀。看来父爱这东西,跟多大岁数真没关系。也许是顾夕从小就失了父亲,没尝过父亲的庇护吧,他才会这样加倍宠着崨儿。
赵熙轻轻给他吹了吹伤,顾夕疼得缩了下肩。
赵熙轻轻叹气,笑着低声,“这话,我再说一遍。若要成为真正的君主,崨儿且得历练,他须自己走得过去,你不准再一味宠他,护他,明白?”
顾夕俯爬着,侧过头,小脸儿煞白煞白的。
“至于夕儿你,有我护着……”赵熙俯下身,轻轻吻干他睫上的晶莹。
赵熙亲手给顾夕端过药,看他喝了。
自顾夕回来,她对顾夕只有呵护,重话都没有一句。方才责他,一半是因为他的胡思乱想,另一半也是为了缓和他和儿子的关系。可是看来,太子过于凉薄,顾夕真是白受了。
赵熙皱着眉,思考着,是否真该如顾夕所求,让他离宫。他要保住的不仅是太子,还有她前朝的稳事实上,南华大好局面的延续。顾夕虽然前世尽忘,但家国心未变。顾全大局的前提下,赵熙作为帝君也应该舍了顾夕。贬入寺中或是一杯毒酒。
赵熙坐回顾夕身边,拉住顾夕的手,坚定道,“夕儿,我拥有大华江山,无尚权利,你相信我保得住儿子,更留得住你。”
顾夕被这平实的誓言震动,他摇头,“陛下不该这样勉强辛苦,崨儿也不该这样提着心。”
“那你自己呢?”赵熙看着顾夕,别人都可成全,你要把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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