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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两个人的激情,总是让时间流逝得很快。天黑时,车子终于驶进宫门,赵熙也在祁峰怀里睡过去。
车子一直行进深宫,停在陛下寝宫前,宫娥内侍们都跪伏道迎。祁峰横抱起赵熙,用长袍遮严,下了车。
喜子待两人走进宫,才上了车,检视了一下车内的情形。跟上来的礼监司的太监细心查看了一番,苦着脸看喜子,“喜总管,卑职可得照实记呀。”
喜子也皱眉。帝后相合,也是有规程的,这样子野合,可谓礼废道驰。干爹赵忠十分不喜中宫,临别前曾郑重嘱咐,“中宫瞧着虽然儒雅文静,骨子里毕竟是个燕人。你在陛下跟前,可得盯紧点,及时提醒着点。别怕主子怪罪,咱们做奴才的,就是这点儿才叫忠心呢。”
喜子懊恼地咬唇。自己这差,没当好,愧对干爹教导和信任。
“喜总管,您看……”礼监司的太监刷刷地记录了一番,把大本子递过来。喜子咬着牙,按上了手印,算是确认了此次野外临幸的事实。
“这事儿,别让太后知道啊。”喜子不放心地嘱咐。
那太监苦着脸,“做奴才的,只知道办差,哪里敢瞒主子?”太后之前一直昏迷,现下醒了,说不准就会要来看起居注,谁敢瞒?
喜子也叹气。郁闷地回到住处,喜子挑灯写了信,封好了让小太监带给赵忠。枯坐了半晌,还是披衣起身,决定到寝宫这亲自盯着点。
陛下寝宫。
祁峰一路抱赵熙回来,送进沐浴。
他撤出来,简单地洗了洗。一连两天,他主动邀宠,除了思念,还因为赵熙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手足冰冷,精神委顿,离了顾夕,寒毒反噬她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祁峰趁赵熙沐浴,自己在床上打坐调息。方才从赵熙那里疏导至体内的那道森寒之气,从小腹缓缓流向全身经脉,祁峰忍耐着经脉的不舒服,运行周天,将寒气丝丝缕缕打散。及至好受些,他睁开了眼睛。
赵熙也沐浴出来了。她歇了一会儿,精神好多了。祁峰迎上去,两人共进了晚膳。
清晨,仍是赵熙先醒来。她醒来时,觉得身心轻松。昨夜,她的中宫非常热情,不断撩拨,于是两人又颠鸾倒凤一番,力竭后,祁峰几乎没力气起身。
清晨的薄光中,祁峰的睡颜沉稳安静。赵熙伸手抚了抚他面颊,只来了这几天,人就又瘦了一圈。
一日内竟两次用元阳来暖她,祁峰这样义无返顾,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寒毒弥重了?赤苏说过,这样做男子会受伤害。祁峰越是这样就会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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