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04(1 / 2)

加入书签

管输进身体里,两只手上输液造成的淤青和针孔从来没有消失过的时候。

她不是罪人,却要忍受一次次针刺的痛苦。

她疼啊,怎么会不疼?

可是所有人都认为她不该觉得疼, 她就应该是无知无觉的寒冰,区区针扎, 又算得了什么?

她也希望有人安慰她、拥抱她、鼓励她,她看上去坚不可摧, 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又怎么会坚不可摧?

“是啊, 谁不怕疼?”岑溪温柔一笑,五指穿过她的指尖:“所以我回来了。我会陪着你,你可以少怕一点。”

配药的护士回来了,拔牙也就快要开始了。

岑念紧张地扣紧岑溪手掌,却没有之前那么不安了。

……

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岑念失去了一颗可恶的磨牙,体验了一回邬回口中比住院开刀还吓人的电钻声。

拔牙很痛,但是有岑溪陪在一边,好像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

回家后,家里理所当然的只有佣人。

岑念在玄关里换上室内拖鞋,岑溪在一旁问:“医生让你这几天都吃清淡些,你有想吃的粥吗?”

她嘴里少了颗牙,多了个洞,半个嘴唇都麻得没知觉了,还有什么心情吃东西?

“吃不下。”她恹恹地说。

虽然她这么说了,等她回到卧室躺了许久后,岑溪还是端来了一晚小米粥。

大约是第六感的作用,岑念一见他端来的那碗粥就不由自主问道:“这是你做的?”

“你看出来了?”岑溪一笑,端着粥碗在床边坐下:“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小米粥正好,你来尝尝合不合口味。”

岑溪用瓷汤勺舀起一勺小米粥,吹了吹后送到岑念嘴边。

“小心烫。”他提醒道。

岑念没觉得他直接喂饭有什么不对,在不得不用输液输送营养前,她也吃过不少别人喂来的饭。

她试着抿了一口,他吹得正好,温度刚好合适,她放心地喝完剩下半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