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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能忍,有些事也能让。但有些事情却是半步不能让,一口气也不能忍的。国孝之时,今儿蛮夷欺我至斯,如何能忍,如何能让?”
顿了顿,水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依朕看,此仗必须打。打出国威,打出天.朝上邦万朝来贺的底蕴。否则今有西沿蛮夷,他日必有东陵荒莽。”
你道水源真的想要打仗吗?
其实并不是的。
南安王必是要救回来的,但怎么救却是个问题。
要么和亲,要么就是打上一场仗。
然而和亲是什么?是将自己家里养了十几年的姑娘白白送人不说,还要赔上大笔的嫁妆。
这纯纯粹粹的赔本买卖,水源能干吗?
打死他,他也不会干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打一场了。
只有打赢了,打得他们怕了。且不说会放了南安王,只说那大笔的赔款就足够弥补打这一场仗国库掏出去的银子了。
再一个,正如他刚刚所说的那般,天.朝位处中原,地大物博,四邻本就虎视眈眈。他为新帝,他若是刚刚继位被做了软疲之态,其他邻居必是也要效仿一二。所以若不将恶邻打断胳膊腿,天.朝之后怕是永无宁日了。
一个稳赔,一个稳赚不赔,水源会选哪个一目了然。
水源的话让那些主和的大臣们都有些个涩然,先帝的孝期不被人重视那就跟被践踏了天朝的脸面又有何区别。
这一仗,必须打。
一些反应快的,刚刚高喊主和的大臣,率先跳了起来,大声嚷嚷着打,狠狠打。那副样子仿佛刚刚他没有激动的要主和似的。
不过能上早朝的谁也不是傻子,想明白了前后因果,也都一副必须打的模样。
南安王世子见此彻底的傻眼了。
这仗,不能打呀。
要是打了,他老子岂不成了人家祭旗的祭品了。
可看着满朝激愤,以及几位请战的将军和亲王,南安王世子便知道无论如这一仗都是避无可避的。只是看着龙椅上的水源,南安王世子不忿的心忖,不能为了你老子的孝期就不顾俺老子的性命吧?
你老子都死了,你咋还那么心黑的想要让旁人也跟着陪葬呢。
“陛下,此仗一打,必要劳民伤财。一但打仗势必要动用国库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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