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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位新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往外掏银子了,你特么竟然还要让他大方一些?
他没收那帮子使臣的房租都是给咱们大天.朝留足了脸面了。
话说,你是不是傻?老子们今年都已经不指望每年过年皇帝会给的赏赐了。真要有那份心,为啥不建议皇帝给他们多点赏赐呢?
╮(╯▽╰)╭
早朝后,有那政治嗅觉比较敏锐的,便嗅出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
几日后,也就是腊月二十号的时候,在早朝上水源终于从相关部门那里拿到了他要的数据。
看到国有耕地百分之六十都不在税收范围内时,水源眼前阵阵发黑。捂着胸口惨白着一张脸,心中一遍遍的为他老子,为啥要将皇位给了他?
这么多的历史遗留问题和烂摊子,您老死是走的痛快,可怜儿子要受这份罪。
当皇帝,真特么苦逼。
放下那本关于土地和税收的奏折,水源又拿起了另一份吏部统计上来的秀才以及秀上以上功名的人名单。
当看到上面现在还活着的秀才以上功名的读书人,未入朝的竟然有三千多人时,水源的后糟牙都开始隐隐发痒了。
泥嘛,三千多人呀。
眯了眯眼,水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便说道,“兵部最近一直在说全国各地都在闹匪患。年根将近,听到这个消息,朕心中甚是难安。古往今来,为何在太平盛世仍然会闹匪患?众卿可有想过是什么原因?”
朝中大臣不知道皇帝这又是要闹哪般,听到他这么问,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原因。
然后半晌,众人都觉得这种事情,其实除了官逼民反这种客观因素外,主观的原因真的不老少。
将那些能在早朝上说的理由都说了一些,然后在水源或是点头,或是沉默不语的表情下早朝上的声音渐渐没有了,一时静的可闻喘气的声音。
见到众位大臣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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