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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的事情来,在厨房里帮宋茹一起刷着碗,边和宋茹说话。
“一直以来嘉亦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但工作再棘手,也没见他有过什么样的异样情绪。所以那次吃饭,他魂不守舍欲言又止告诉我跟一个朋友闹了矛盾时,我就知道他铁树开花,终于遇到感情了。”跟儿媳妇谈及儿子的糗事,宋茹的心情有几分轻松。
项绥结合宋茹透露的时间回忆了下,想起那时候大概是他们在葛州见面之后。宋茹口中的矛盾,是她拒绝祁嘉亦,甚至拉黑他,断绝跟他的联系。
她那时候是真没打算再跟他有什么交集的,没想到他跟宋茹形容的居然是矛盾。
“我那时离开榆临市去了葛州,他恰好去那儿出差,我们见面了,后来不欢而散,我还把他拉黑一直没放出来,所以他心里应该有点不痛快。”跟宋茹说起她和祁嘉亦的过去的事,项绥脸上没有过多情绪,只是垂眸淡淡笑着,没有掺杂个人情绪,仿佛在说着很久远的往事。
“他那个时候怕是都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你。”宋茹感慨一声,说。
是啊,在葛州发生关系后,他翻来覆去跟她说的就是要负责,要结婚。之后在索际岛就仿佛变了个人般,对她的纠缠强势了很多,还要她喜欢他……
“是的。”项绥笑答,“甚至后来他追到了索际岛去,也没提过喜欢。”就只是一遍遍跟她强调他是为了她而去,嗯,气她在他追到索际岛后仍坚决要回德国,还强迫她。
“他以前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察觉到自己对你的心意,怕是自己都慌了,不敢相信。”宋茹也笑,“但是感情的事他也不爱主动跟我们提,就只能让他自己摸索了。”
这么说着,宋茹慈爱地看她,“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绥绥,妈能看得出来,嘉亦是真心喜欢你的,妈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会心疼人。”
对她的紧张都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了,小心谨慎得仿佛像变了个人。他对她的,不光是歉疚而已,她不迟钝,能感觉到。
项绥往客厅里望了眼,嘴角抿起了一线抚慰的笑。
“我知道,妈。”
晚上两人没回去,住在了祁嘉亦以前的房间。
祁嘉亦已经很久没回来住了,给项绥拿了自己以前的衣服让她去洗澡,他便收拾房间。其实能收拾的不多,就是从衣橱里拿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来换,桌面不免落了些灰,他也擦了擦。
项绥穿着祁嘉亦松松垮垮的卫衣出来时,他还在检查着屋里有没有哪里是还需要打扫的。
“我很久没回来住了,我爸妈也不常回来,所以家里没请阿姨,没人打扫,有点落灰了。”他跟项绥解释。
“你去洗澡吧,剩下的我来。”项绥把盘起的头发散下来,在房间找了找,没找到梳子。她用手捋了捋。
“没什么要收拾的了,你歇着吧。”祁嘉亦看项绥身上他的衣服领口开到两边锁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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