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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之后便是因为蔣楚振的事情回中国。在飞机上,她盯着飞机餐,突然就感到胃里涌起一阵恶心。之后几天这种状况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有种愈烈的架势。那会儿蔣楚振已经成功做了手术了,她趁凤盈和蒋念不在偷偷去看望过他后,顺便到消化内科挂了号。
消化科医生了解过她的症状后,提议她去妇产科。
结果是怀孕了。
她独自在妇产科过道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下午。呆呆地,沉默地,脑子里似乎空空如也,又好像在想很多。
在那个大山坳待的四年里营养不良,之后辗转逃出来时身体也遭受了极大的损伤,以致后来她的例假一直不正常,调理过也没多大好转,严重的时候甚至经历过停经三个月。所以这次例假迟迟不来,她便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接近两个月的话,应该是在索际岛的那次怀上的吧。
挺讽刺的,她竟然怀了祁嘉亦的孩子。
打掉的念头在脑子里坚定地闪过一千次一万次,最后还是那一次划过心头的柔软占了上风。
那不止是祁嘉亦的孩子而已,更是她的呀。那个小东西,跟她血肉相连,如今正安静乖巧地在她肚子里待着。顺利生下来的话,以后会在她的陪伴下学会爬,学会走路,然后奶声奶气喊她妈妈。
光是这么想着,她就怎么也狠不下心不要他。
她会好好生下这个孩子,但是,她没想过要跟祁嘉亦分享。
所以她看着祁嘉亦,一字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场,“祁嘉亦,孩子是我的,跟你没有关系。”
“我的。”祁嘉亦固执地坚持。他紧紧凝着她,眸底跳跃着喜悦和激动,嗓音微颤而喑哑,“我们的。”
“……”客观事实是祁嘉亦确实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一点无可辩驳。看他似乎非要在是谁的孩子这个问题上争出个结果,项绥忍了忍,懒得和他再理论下去,“你说是你自己的我都没意见。”反正孩子是在她肚子里。
她拨开他的手径直往餐厅外走。
在别人的餐厅里讨论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还是在卫生间门口,祁嘉亦跟着她出去。这个时间点餐厅里人已经开始多起来,生怕项绥被人撞着有什么闪失,他抬手虚虚挡着将项绥和其他人隔出安全距离。
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车灯照映着街道,高低错落的高层建筑窗格开始透出柔暖的光亮,映衬着已经闪耀起来的缤纷霓虹。
室外空旷清爽,最主要的是鼻息间暂时没有了餐厅里闻到的食物气味,项绥无意识地长长吐出一口气。
祁嘉亦视线始终在她身上。看她似乎舒一口气,他往她尚还平坦的小腹看一眼,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心口热热的涨涨的,一种异样的暖流在身体流淌,苏麻,心脏都跟着活跃起来,扑通扑通的,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种莫可名状的愉悦体验是他前所未有的,按捺不住那种在心口叫嚣的欢欣喜悦,他内心还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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