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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亦有空的时候会锻炼,登个山而已,对他不是多费体力的事。看项绥闷着头步伐缓了下来,他加快两步到她身侧牵她的手。
项绥眼神也不给他一个就反手推开他,“别碰我。”
“……”祁嘉亦无奈看她。目光在四周找了找,他到旁边捡了根比较粗的树枝。
“抓这个。”他握着干树枝一头,把另一头递给她,“如果不想我背你上去的话。”
项绥不为所动,祁嘉亦干脆拉过她的手强硬让她握住树枝,然后走在她前头拉着她。
没力气跟他争,没跟他有肢体接触,项绥索性也不扭捏,隔着树枝借他的力往上走。其实是省力一点儿。
只是再往上走了一会儿,祁嘉亦突然扯开树枝丢到一边去,然后大掌一下攥住她的手,紧紧握着,项绥越想挣开他反而收得越近。
“用棍子拉像在拉什么一样,还费力气。”他牵着她往前走着,解释道。
闻言,项绥顿时没好气,讽刺,“祁队长留着力气好用来非礼我是吗?”
该死的王八蛋,昨天晚上竟然强迫她!
从海边回去祁嘉亦都一直跟着她,眉头紧锁对她紧盯不放,她回房间,他也跟进去,一言不发,黑着脸,仿佛她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直到深夜也没把他轰出去,项绥困了,也僵持累了,交代他走的时候帮她把门关了,随后留他自己在凳子上干坐,她则上床睡觉。
不知道她的哪个举动惹着他了,她还迷迷糊糊呢,就感觉有人压上来了,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唇就胡乱亲她。
他力气大,她推不开,只在挣扎时摸到了床头的固定电话。那一瞬间,记忆仿佛一下回到十四年前,手中拿起的电话触感像极了那时候混乱中摸到的石头。
神思一瞬间恍惚,她看着上方那张压制着怒意的脸庞,手腕骨一软,松开了电话。
她养父已经被她砸死了,她恨身上这个男人,但是她没想过要他死。
祁嘉亦知道她指的是昨晚的事。他承认他是冲动了,被心里胡乱冲撞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会对她乱来,但是听她又这么讥讽,还是回头不悦皱眉,“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别总是阴阳怪气的。”
“跟你好好说的话你能放手吗?”项绥反问。
祁嘉亦看了眼他攥在掌心里的手,抿唇,扭头继续往上走,“你想怎么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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