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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你也很可怜。”
这个孩子的诞生本就是悲哀的。邢庄很清楚这一点。
“可我的心是自由的,和她不一样。所以我很可怜她。”
邢庄看着她黝黑的眸子,道:“是。”他扬了扬手,道:“我要入宫拜见王上,递送折子,你自己好好练习。”说完,他又觉得这话多余,毕竟影的勤恳他又不是不知晓。
“我知道。”影望着他离去,这才凝神再一次练习邢庄自创的那招“雷切”。
这是她最难领悟的一招。
如果练成这一招,单剑与双剑也无甚差别,更能打个措手不及、杀人于无形之中。
刀剑之术,说得再好听也是杀人之术。
而雷之迅速,糅合砍切之劲,练得好的人,一刀就可以将人切做两半,最为凶狠。
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举起刀,狠狠地劈向虚无。
周渭放下手中的折子,沉吟许久,道:“看来并非我易国有入主中原之心。”他一身刚蓝长袍,未戴冕冠,少了几分帝王的凌厉,多了几分儒雅,倒像是寻常世家的主人。
“宁越那边倒是没什么消息。”
周渭听到“宁越”二字,冷笑一声。“非我胡说,宁越的那个老头子临死前真是挑错了人,留下一个孱弱不堪的小国主,还有一帮子只会‘制衡’的老头子,无怪乎一个女人也能在他们头上拉屎尿尿了。”
他口中的女人便是宁越上下奢侈无出其右的长公主宁挽缨。
邢庄苦笑着摇摇头。
常言自古以来,文人相轻,王公贵族之间又何尝不是如此?
“宁越碍于皇室国姓,有贼心却没贼胆,觊觎于建平却又要惺惺作态、鄙视诸侯,岂不是更惹人唾弃?”周渭说完,不再言语,鄙视不屑之意却是溢于言表的。
邢庄只应了一声,也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周渭看着他沉静的表情,道:“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这样的。”
邢庄忽然反问道:“王上还记得当初?”他继而笑道:“臣下又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呢。”
周渭紧紧盯着他,道:“你还是恨我?”
邢庄摇摇头,道:“王上,近来北魏异动,万乘关一线的边境仍然不可松懈。”
周渭似有所感,眼底划过一道暗光,他道:“是啊,这么久了,你仍旧关注着北魏……你是真的恨我啊。是啊,阿潆远嫁,你应当恨我。”
“故人已逝,王上又何必旧事重提呢。”邢庄自案几之上拿起那本折子。“还请王上过目。”
周渭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缥缈了,仿佛已经不再落足于邢庄身上,而是前往了更远的地方。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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