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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何为道?”

沈一戈站起来,朗声解释。

周文林皱着眉头,看着沈一戈满口尊崇内史的话,颇有些不屑。

在他眼中,只有温国这种小国才会依附和期待内史。

自万乘关血战之后,易国上下对内史一直心怀不满,只是碍于各国尚未与内史撕破脸面,因此故作臣服姿态,实则每年的上贡越来越少,内史无力管束易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纵使周文林尊敬越夫子这位大家,却也不认同他一味维护大晋的说法。

寂静的成才院内,唯有越夫子满意地点点头,像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

影远远地就看到了那片火红色的裙摆,她也是听到公主说要来才提前过来的——遵从王命保护公主。

公主比影来的晚一些,她来的时候,夫子已经开始讲课了。

影看到周映晚提着裙摆跑到门口,扶了扶头上的金钗,漫不经心地喊道:“越夫子,我来上课了。”

影趴在树枝上,歪着头看着周映晚肆意妄为的样子。

越夫子是易国大家,被周渭迎进宫内教导王嗣,周文林听了母亲的话,一向都是毕恭毕敬的,哪里敢迟到。至于越夫子,自然也对这个态度还算正经的徒弟格外用心。

如今来了一个温国公子沈一戈,好在他已经开蒙,学了不少东西,越夫子不必特意教导,还可以让他激一激周文林。

而周映晚这个“意外之喜”,才是他心情不佳的原因。

沈一戈望向周映晚,只见她坦荡荡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迟到的心虚,也没有任何打扰了上课的愧疚,脸上甚至还有几分自得。

成才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没有人说话,越夫子面色铁青,过了许久,他冷哼一声,用力一甩长长的袖袍,道:“有劳公主大驾,老夫当真担待不起。”

周映晚一边挥手,一边走进屋内,懒散地坐在空着的案几前,头也不抬,展开一本书,随口道:“夫子客气。”

越夫子面色通红,像是夕阳的余晖照在脸上,他捋胡须的动作越来越急,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沈一戈曾在温国读书,哥哥们都比他更加优秀,他也理所应当地被哥哥们的师父教导,成为像哥哥们一样优秀的公子。而当他答错问题时,先生大多是这副脸色,像是要吃人。

常言“本事越大,脾气越大”,沈一戈想着越夫子好歹是易国大家,他要是生气起来,恐怕能把太极宫闹翻天。

沈一戈想得出神,一旁的周映晚小声问道:“讲到哪儿了?”

沈一戈望了一眼越夫子,也小声道:“《复道篇》。”

周映晚了然地点点头,随手拿起一旁沾了浓墨的毛笔,在纸上挥洒,气势如虹,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墨滴四溅,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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