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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婆子两边腮帮肿得老高,还是跪着不敢起。左芝施施然挥了挥衣袖,轻描淡写道:“一个杯子而已,谁家小肚鸡肠地计较,传出去笑死人了。你走吧,这事儿算了。”

  

  言罢她心情愉悦地回安闲堂,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回头。

  

  “别喊我郡主,你家郡主另有其人,也别喊我观音菩萨,我一向作恶多端没那善心。你们都记着,我是当朝右相之妻,沐乘风是我相公。”

  

  不管这场闹剧是王府的人有心挑衅还是无心为之,经左芝出手,安闲堂周围十丈都没人敢靠近,更遑论招惹了。就连园子里那几个王府奴仆,也是谨小慎微地做事,断不敢生出异心。

  

  左芝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很是得意地回屋换衣打扮,倒是莺儿一直念念叨叨的,都在心疼那个自暖杯。

  

  左芝满不在乎:“有什么,今年我跟木头要回东晋探亲,到时候叫东澜表哥再送我几个就是了。木头,你说是不是?木头?”

  

  喊了半晌没人应,左芝纳闷去找沐乘风,见到他拾起门口踩烂的锦盒,手中捻着那些粉屑,凝着眉若有所思。

  

  “我有事出去一下。”沐乘风匆匆扔下句话便出了园子,左芝在后面喊:“吃了早饭再去呀——木头!”

  

  沐乘风很急的样子,头也不回地就消失了。左芝恼得跺脚:“呸呸,饿死你活该!烂木头!”

  

  用过饭左芝支走莺儿鹭儿,仗着也没人敢跟踪她,便去了前一日的林子里。

  

  先生已经等在那里,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根新簇短笛,是竹子做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把戒尺。

  

  左芝兴冲冲跑过去喊他:“先生!”先生微微地笑,出口却说:“你迟到了,伸出手来。”

  

  左芝一怔,低眸瞥见戒尺厚厚的,赶紧把手背在身后,辩道:“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是被人拖住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你不能打我!”

  

  先生眨眨眼,保持笑容:“你怕痛?”左芝不肯承认怕痛,眼珠子一转就说:“我不怕疼,主要是手被打烂了就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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