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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乘风垂眼凝望她片刻,镜湖般的眸子里都是她的倒影。须臾,他嘴唇忽然动了动,问道:“左芝嫁与沐乘风?”
左芝学舌,斩钉截铁道:“左芝嫁与沐乘风。”
“夫妻情深?”
“夫妻情深!”
“忠贞不二?”
“忠贞不二!”
“永不变心?”
“永不变心!”
……
沐乘风就像逗八哥鹦鹉似的让左芝说话,左芝脑子不清醒,糊里糊涂跟着他重复,自己倒什么也不记得了。过一会儿药性发作,她浑身出汗热得滚烫,难受得一直哼哼,想用手去抓疹子。
“别抓。”沐乘风牢牢钳住不安分的小手,把左芝抱得愈发紧,“忍。”
“忍……忍……”左芝喃喃重复,哭啼啼道:“不忍,不忍……难受……”
这剂药有些猛,开始左芝还只是哭闹,后来就完全不受控制,对着沐乘风又抓又打,还死命地咬他。沐乘风不吭一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伤自个儿。煎熬一天一夜之后,他又灌了她两回药,红疹终于渐渐退去。
见这方子起了奇效,沐乘风便告之了丁思集,叫他依法熬给那群乞儿服下。衙役们把染病的人分开绑住,喂了药后用软布塞住嘴巴,以防他们耐不住药性咬掉自己的舌头。
五六日过去,疫病得到控制,土地庙的乞丐们渐渐好了起来,就连傻子杨大头也能吃能喝了,一顿还是要吃掉八、九个大馒头。而老屋关闭许久的门,也终于在这日清晨开了。
“哎呀——”左芝站在门口迎接晨光,伸了个懒腰,感慨道:“我总算重见天日了!”
正巧丁思集来例行公事地汇报情况,老远看见一张娇脸仰沐在金色晨曦之中,携着甜蜜与幸福的笑意。他不觉足下一顿,微微失神了片刻。
左芝尽情享受着劫后余生的惬意,被憋在小院子里快十日了,她放眼四望,恰好看见丁思集站在不远处,愣愣望着这方发呆。她挥臂呼唤:“四季豆!”
忽然被她发现,丁思集慌张地别过脸,挪走视线。
左芝一怔,很快道:“四季豆你甭怕啊,我病都好了,不会传给你的,过来呀!”
丁思集本欲趁她不备溜走,听她这样一说,改了主意急忙跑近,大为惊骇:“吱吱姑娘……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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