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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里的药粉大概也就几钱分量,掂一掂还没有一两重。左芝小心翼翼用手捧着轻飘飘的纸包,只觉其中承载的希望无比沉重。
万一还是很痛怎么办?她一向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搞不好又会一脚把那块木头踢下床。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番四次这样,沐乘风没有隐疾也会患上隐疾了!
想来想去,左芝狠下决心,一咬牙把纸包拆开,药粉全部倒进了茶壶之中,盖上盖子端起壶把使劲摇了摇,让所有粉末都溶在了茶里。
倒出一杯茶水,左芝端到鼻尖闻了闻,嗅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她心道:这药如此淡味,会不会无甚作用?于是她把扔掉的白纸捡起来,仔细刮掉上面残留的粉末,又全部抖进了茶水里。
公主府内,情岫与左虓也准备安寝。左虓色迷迷抓住情岫,扑腾上去猛咂几口小嘴儿。
“嘿嘿,宝贝儿想死我了。你说我好端端地当驸马,陛下硬是要我去衙门做老太爷,干嘛呀!闷死我了!”
情岫搡搡他:“不要亲啦,好多口水,湿哒哒的像小狗。”她歪头认真想了片刻,道:“大概是母皇觉得你能干,所以才让你做事的。所谓能者多劳嘛。”
“我是能干,但这种能干只能对着你用。”左虓意味深长地暗示了一番,拉着情岫就要上床,“来,我向你展示一下什么叫能者多劳。”
情岫糊里糊涂就被他扯掉衣裳,关键时刻她忽然想起件事,按住了左虓的手:“对了九虎相公,你知不知道那种吃下去身体木木的药是治什么病的?今天吱吱找我拿了一包,我怕她乱用出事。”
“哦,你说麻沸散啊,那个不治病,吃下去半刻钟就晕了。”左虓心不在焉随口回答,专注于宽衣解带,“咱们不要管臭丫头了,双修要紧。”
……
一更了,雕花的纸窗印出沐乘风身影,左芝眼角一瞟,赶紧咕噜噜把水喝完。还仔细擦干了嘴角,不留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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