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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瞧他,腰间的玉佩果然没了,此刻正拿在手里。粗粗一瞧,是许久之前在梁园里见过的那一枚。

  我急着叫他走,没多想便伸手接过。可我接了玉佩他却还不离开。

  “你怎么还不走!”我有些慌了。

  他微微蹙了眉:“额,容二姑娘呀,我把我祖传的玉佩给了做信物,你总要回些什么吧?”

  我一个箭步冲进屋里,将几个月前便织好的络子递给他,胳膊伸得直直的。另一只手里捏着玉,却不敢看他,只看见白白的呵气从自己口间大进大出。

  他伸手接过,仿佛端详了一下,语气里仿佛是满意的,道:“容二小姐,告辞。”

  他走了许久,我却还愣在原地。摇了摇头,努力回神,却只觉得一阵燥热。我都干了什么呀?为什么收了信物?他刚才说心悦我?

  虽然没有照镜子,我却知道自己的脸一定通红,面上还愣愣的,心里却笑开了花。

  我设想过无数次我同他见面时的情状,有平和却冰冷的、也有激烈而厌恶的,却没有一个像今日这般。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两相知。

  ☆、第9章

  离腊月二十八越来越近了,往年这时候我总爱同珍儿背着家里头,悄悄地出去街上逛游。正月连着整个腊月,几乎每天大街上都热闹非凡。只是今年,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为着我的安全着想,便是屋门都不想叫我出。

  也算是真真正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这天夜里,母亲照例到我屋里,跟我讲亲迎那日该注意的许多事项。其实大多内容已经讲过多遍了。因此,虽然她回回都说地很是郑重,我却终究是忍不住地打起了哈欠。

  母亲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哎,算了算了,不同你说了,明日再继续。”这才回去了。

  可是不知怎的,母亲在时我哈欠连天,她一走却又睡不着了。在床上干躺了许久,悄悄地掏出那块玉佩,小心翼翼地在手里不停的摩挲着。当真是块好玉,纹路甚是流畅,触手生温,凝脂一般滑润。

  猛然想起那日微雪,他面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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