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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沈谢尧想起陆远的那句“比起我,那位……姑且称他为白先生的男人更可疑不是吗”,直接问:“白先生?”
他的声音很熟悉。妖后偏眸看过去,微怔。“是你?”
他还记得沈谢尧。
沈谢尧对他完全没有印象,目光中闪过疑惑,问:“你认识我?”
妖后收回目光,淡淡说:“听慕白提起过你。”
他这话不算撒谎,沈慕白的确和他提起过沈谢尧数次。
沈谢尧听到他提起沈慕白那熟悉亲昵的口气,问:“你和沈慕白……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妖后手上的动作停下。
要问他和沈慕白什么关系,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沈慕白本是两个世界各不相干的存在,却因为种种机缘巧合相识相知。
若说没有关系,太过矫情;若说有所关系,妖后又明白那浅薄的关系如用来制成琴弦的蚕丝一样不堪一击。
他能看着沈慕白,守着沈慕白,在沈慕白伤心的时候出言宽慰一番。可他只能如此,也仅能如此。
在心中喟然长叹一声,妖后说,“我和她,算是琴友。”
琴友?谢尧不信,他比沈慕白更懂她的情绪,他亲眼看着沈慕白内心是多么欢呼雀跃地过来的。
可他不敢追问下去,他怕问到自己最不想知道的那个答案。
倒是顾彧听到妖后说琴友后,站了出来,好奇问,“所以沈慕白那首《凤鸣合虚》是你教的吗?”
“《凤鸣合虚》?”妖后微怔。
“是啊。”顾彧老实地说,“那天和N国的交流会,她弹的就是这首。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还消沉了很久。”
妖后拿着刀的手颤了一下,目光移到顾彧身上,轻声问,“消沉?”
“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她回来在房间里躲着不出门两天,后来出门上学也整日恹恹的,看起来心情不佳的样子。”
顾彧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眼前的这个人说这么多。
倒是妖后看着他,又看着手中未成形的桐木,轻轻地叹了声:“你真是个好孩子。”
沈慕白参加交流会那日,正是他迎战帝俊之日。受伤也是在那个时候。
沈慕白的消沉,是因为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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