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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软绵绵的小身子在他手里一拱一拱,还因为没办法从他指缝间钻出去气的发出几声怒吼。
她虽然说被抓的有些紧,可还是记得刚刚那张纸在哪,她微微侧头盯着自己面前不远处的那张纸,深吸一口气在用力吐出去,托尼刚刚拽下那么多绿毛都被她吹走了。
托尼:……
这尼玛就郁闷了。
托尼废了好大劲才拽下来的好几根带着毛囊的毛发,都被这只幼兔吹到了地上。
这就很郁闷了。
他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伊莎贝拉撅的高高的小屁股,又忍不住揪了揪她的短尾巴,拿过一旁的镊子毫不客气的拽下一根白毛放在一旁的器皿里。
刚刚拽的毛发都被她吹走,那只能再拽一些,反正这只兔子已经被他按的紧紧的,再拽几根也无妨,又没拽黄色的毛对吧。
绿色的拽掉了说不定就长黄‖=‖=‖色的了。
伊莎贝拉被他按着拽了好几根的绿色毛发不说,又被他拿过一旁的玻璃板在她头顶光秃的地方磨蹭几下,蹭来蹭去弄得伊莎贝拉觉得头顶的热的要命,嘤嘤的挣扎几下却挣脱不开后她便老实下来。
托尼没有用力捏紧她,可她自己挣扎的力度太大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有些疼痛,伊莎贝拉可怜的嘤嘤叫几声后便跟乖巧了。
手里的小胖子不再挣扎,托尼便拿过一旁最小针管在她头顶的那朵花的根茎扎了进去,他打算吸取一些组织液的。
那针管扎进去的瞬间,那小兔子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个哆嗦从她耳朵开始一直哆嗦到她尾巴尖的那一撮白毛。
伊莎贝拉能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她嘤嘤叫了几声又小小的挣扎几下,超可怜的嘤嘤哭了几声。
托尼顺了顺这只吓炸毛了的兔叽,揉了揉她肥嘟嘟的身子,拿过一旁另一个小针管,抓过她的后腿,熟练的给她消了‖=‖=‖毒‖=‖=‖抽了两管血。
被欺负成这样的伊莎贝拉跑到纸盒里蜷缩成一团,耳朵都耷拉下来,小身子微微颤抖,就连头顶的那朵花都发抖蜷缩在纸盒里。
托尼把血液样本再次化验,也再次尝试进行比对,上一次的化验比对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虽然说找到过两个人的血液与这只兔子的血液有一定的关联,可他们这两个人也并没有养过任何动物,即便是养过这只肥兔子也不可能再它身上发现同他们有关系的。
更何况是血缘关系。
托尼的视线一直都放在趴在纸盒里的那只胖兔子身上,只要他一直盯着她,这只肥兔子就不停的发抖,抖的电脑屏幕上的鼠标图标就跟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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