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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新把东西插进他嘴里,那根东西像是很痒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后没有把精泄在他嘴里,他射在宋荀脸上,白润的小脸上几股粘腻的精液,喷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睁不开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涩苦的精水放进嘴里吮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满足感。
他们终日腻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玩他,他一边搞宋荀,一边吓他,“轻点叫,景和回来要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拧着他前头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后头撞得他连连打颤,眼泪喷涌出来,他咬着手指不敢放声叫出来。
迎合男人的重欲,过于频繁的性交,让他体力不支,经常眼前发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个潮湿阴暗地下室,男人把那里粗略地打扫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个地方。
这里似乎极其让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按着宋荀操得他尖叫不断,上头下头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男人喜欢他身上咸湿的汗味,舌面不断在他身上划过,嘬着他的软肉吮。
宋荀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他是晕过去的,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他阴户肿得高高的,碰一下都疼,他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内射完以后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李时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用一根食指不停地在他脸上描摹他精巧的五官。宋荀睁眼的时候,正按着他的唇峰想伸进他饱润的嘴里。
“老公”他抱着男人的腰,脑袋在他下腹处蹭动。
他被抱起来,进了浴室,李时杼用一个盆打了热水,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分开双腿,用毛巾擦他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肉唇,胀鼓鼓的白肿得像个肉馒头。
热气刺得私处扎得疼,宋荀像闭拢腿躲开,被手臂钳制住,李时杼跟他说话,“乖一点,老公把药给你洗掉。”
宋荀大张着腿,男人手沾了热水来搅他泥泞不堪的肉穴,最后把让他屁股坐进盆里去,手指把里头洗得干干净净。
宋荀攥着他的衣领,疼得耸着肩抽噎,哭得鼻头红红,被男人擦干净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发上,敞着腿等男人来给他抹药,结果男人蹲在他腿间,朝那肿得白胖的阴户吹冷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给宝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动几下,热泪就滚下来,“还是疼,还要。”
男人像是无可奈何地,轻轻掰开他肿胀的小肉户,往那洞里不停吹着冷气,宋荀瘫靠着沙发背,眩晕地眯着眼,一股一股的冷气吹得他火热的地方极舒服。
猝不及防地,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上他的肉缝,宋荀烫得一抖,男人掰开他的花唇,往他的肉逼里舔,宋荀本就肿得发热的地方被快在男人炙热的口腔里化了,太热了,几乎变成了一种热痛,他哆嗦着去推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好痛,好痛,救命...老公,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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