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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发现霍行礼这个人有着不同于表面的炽热与热切,他特别喜欢和安澜有直接的身体接触,比如早上有时候两人一同起床,他一定要抱着安澜一起去盥洗室洗漱,时常还会逼迫安澜给他刮胡子,在这个过程中,他必然是要让安澜踩在他的脚上,两人身体紧贴,他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安澜的腰肢,呼吸滚烫,并且时不时的索个吻。
他还特别喜欢轻抚安澜,但并不会过火,但是这要命的厮磨却常常将安澜撩拨的浑身发烫呼吸急促,躺在他怀里瞪着湿漉漉的无辜大眼看他,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滚到一处,缠绵不休忘了今夕何夕。
只是霍行礼他又是绅士体贴的。
在某些事上,从来不会让安澜感觉到不舒服,除却初次的艰涩生疏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和谐又愉快的,安澜不得不承认,渐渐的,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体会到了个中滋味,有时候被他撩拨的受不住了,甚至会主动一下。
或许是因为在国外留学的缘故,安澜在这方面的观念很是开阔,她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直说,要做什么便直接动手去做,不会犹豫踌躇。
霍行礼深深看了安澜两眼,终究遵从了她的愿望,缓缓松开手,两人面对面坐着,平静的用餐。
在碗里第三次出现霍行礼给她夹的菜色后,安澜咬了咬唇,“霍行礼,我有件事,想问你。”
在心里憋事的感觉太痛苦,她也不是憋的住事的人。
霍行礼给她夹了筷青菜:“说。”
安澜眨眨眼:“你之前不是说你也养了狗狗吗?我怎么来了这么多天都没看到呢?你家唯一有宠物生存的痕迹也都是来自于猪猪,所以…你的狗狗呢?”
说话间,安澜明显发觉霍行礼的脸色僵硬下来,他捏着筷子的手都停在了原地。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鬼祟?
哪知,霍行礼很快恢复正常,淡淡睨了她一眼,语气沉重:“死了。”
安澜惊愕:“什么?”
霍行礼:“我说,死了。”
安澜捂住嘴:“对,对不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霍行礼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欲望,掀目看了她一眼,紧抿着唇没再开口说话。
末了,安澜也懂得了不该揭人伤疤的道理,摸摸吞下想要追问下去的欲望,吃了两口饭菜,又开口说:“你是不是给猪猪喂过狗粮啊。”
结合今天的发现和之前在自家发现的散落狗粮来看,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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