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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贺州肖家是贤妃娘娘家中的旁支,京城里可还有肖侯挺着呢,陛下顾念着贤妃和肖侯的面子,自是手下留情了些。”
肖侯是开国功臣,当年追随太/祖皇帝打天下,最后只剩一子绵延肖家香火,云安帝念在老侯爷的份上,自是对肖家旁支多了一丝宽容。
不过,他们总归得到了惩罚,宋竹心里也算是舒了一口气。
今日苏皓之特意过来宋府,一是来他姐姐家里蹭饭,二是告诉宋竹此事,他说完后,便又着急要走了。
宋竹一把拉住了他,“前几日柳先生布置的课业你做完了吗?”
苏皓之摇头:“还没呢!打算今晚再赶!”
见他急急忙忙,连课业也顾不上的样子,宋竹便知他又要去做什么了,叫住他问:“你这是又要去丞相府爬墙了?”
苏皓之得意道:“才不是!今日庄小姐约我去子衿园赏梅,本公子今日就不和你这个呆瓜玩了!”
竟然骂他呆瓜!
宋竹捏了个雪球扔到他身上,将这人赶走了。
他回到寄云居后,仆从们早已按照他的吩咐将被子放到了红木箱中,宋竹拿了把小钥匙将箱子锁好,放到了柜中。
大雪停后的第七日,宋竹又去了清水寺,收到了云仪给他做的披风。
他抱着手中的披风,有些不知所措,“你为何忽然想到给我做这个?”
云仪道:“为了感谢你前几日替我抄经书。”
宋竹个子高,云仪在女子中也算高了,可和他一比,只到他的肩上,她做这件披风时是尽量往适合高个人做的。
见他愣愣的,云仪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试一下,看合不合适?”
宋竹将披风抖了一下,才展开后披在身上。
云仪围着他转了一圈,“我的眼光果然不错,这天青色的披风果然很适合你!”
宋竹披了一阵,就将它脱了下来。
“你做什么?今日天冷,你就这样一直披在身上好了。”
“这是殿下亲自做的,我要将它放到箱子里好好收着。”
她给他做披风就是让他披着御寒的,像他说的那样将披风跟个贡品似的收着有什么意思?
她霸道地将披风夺过来,替他又系上去,“你若将它收起来不用,那我做这件披风还有什么意思?本宫命你今日不许将它脱下来!”
宋竹笑道:“晚上睡觉时,也不能脱吗?”
云仪:“那时自然能脱。”
大晚上的,谁穿披风睡觉?
云仪想捶他一拳,这人尽挑她话里的漏洞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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