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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也是个潜在的威胁。

方若溪现在大张旗鼓地嫁给贺飞鸿，至少说明两件事：一方氏危机要比外界猜测的更加严重，所以她才不得不委身嫁给叔父辈的男人, 二是她终于对肖也也彻底死心了。

这对唐卡来说，都是乐见其成的结果。

“追求你这么多年的女人，突然改变了目标, 你有没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感？”唐卡兴致勃勃道。

“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感觉自己不管说什么, 都像是落井下石。”这男人难得厚道一次。

“你到底还是有怜香惜玉之心。”唐卡酸溜溜道。

“那倒没有, 她即便是个男人，混到这一步也挺可悲。怎么, 你吃醋了？”肖也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跟香香不同, 方家只是经营结构方面出了问题, 如果调整策略或者加速转型，前提景未必黑暗。可是，方若溪却选了最简单的捷径……她这是把方氏往死路上送。”唐卡眼神依然冷静。

“其实也未必，她从小接受的是精英利己教育, 知道什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如果她跟贺飞鸿互相利用成功, 或许也能达成双赢结局。目前这种境况, 一切结果就有可能。”肖也淡淡道。

“你马上就要回肖家了，如果以后公司遇到什么麻烦, 会考虑用联姻的方式解决危机吗？”唐卡抓住他的手，阻止这男人进一步骚扰。

“如果联姻对象是你, 那我肯定会同意。”他慢悠悠的说。

“我是很认真的。”唐卡说。

“我也一样。”肖也回答。

“如果对象不是我，你还会考虑么？”唐卡严肃道。

“你应该不会狠心到看着我落到那步田地吧？”他半真半假道。

“……我要有能力的话，当然不会。”唐卡认真的思索了会儿。

“所以，为了不让我的自尊被别人践踏，请你一定要努力啊。”

“好吧！”

这句话是没办法继续了，明明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却偏偏把自己伪装成小白兔。

有时候，她真觉得两人有时候还挺像的。

“知道为什么吗？”肖也亲吻她的嘴角，“因为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不像师父的话，哪儿还有天理？”

“那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被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那种感觉呢？”唐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