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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料子,却不是徐风清寄过来的那批,因为那批已经被乞丐们糟践了,洗了也洗不干净。
沈砚山只是找到了那些乞丐,知道大致的样子,去布匹行买到了一模一样的。
他也是好运气,那家布匹行正好前天从南昌府新进了货,和徐风清送过来的那批相似。
贵自然是很贵,但料子极好,颜色非常鲜亮。
司露微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些料子,她点点头:“好。”
说罢,她又阖眼。
沈砚山买了人参,又买了老母鸡,让厨房做好了鸡汤:“小鹿,你吃一点。”
司露微一点胃口也没有。
可她不想死。
既然能醒过来,她自己能做主,她就咬牙吃饭。
她吃了半碗米,一碗人参炖鸡,吃得满头虚汗。
司大庄也坐在旁边,突然抹泪,大傻子嚎哭了起来:“露微,你不用死了。你要是死了,我也要死了。”
前天他也是这么哭。
当时沈砚山担心司露微,听他哭得晦气,就把他大骂了一顿。
他是很听沈砚山的话,果然憋着。
一直憋到了今天,憋到司露微能吃能喝,确定不会死,大傻子才把满心的担忧和委屈都哭了出来。
“我不死。”司露微哪怕吃饱了,气息也是微弱,“我若是真死了,也只有你和风清哥遭罪。我都舍不得,不死。”
沈砚山坐在旁边,听到这一句,心就像被针扎了下。
很疼,疼得突然又激烈。
她若是死了,只记挂她哥哥和徐风清,那么他呢?
他是她的谁?
他对她亲热一点,她就一张脸惨白,可见从未将他放在心里。
他看着她,声音嘶哑:“小鹿。”
司露微不看他,疲倦到了极致,歇了片刻,目光仍是不瞧他:“五哥,我想跟我哥哥说几句话,行不行?”
沈砚山没有动。
司露微又问:“我的玛丽呢?”
记挂着徐风清,记挂着司大庄,甚至还有她的狗,却不包括他沈砚山。
沈砚山双腿似有千斤重:“石嫂抱过去养了,我去要回来。”
石嫂是这个正院里负责打扫的下人。
沈砚山这一去,很久都没有回来,直到天色漆黑。
司露微和司大庄说了很多话。
她的大意,是自己在沈砚山身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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