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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工作不忙吗？”

“刚忙完，这段时间会好一点。”

“那你要陪我。”我紧紧抱住他撒娇。

他笑着，“好，你干什么我都陪你。”

“咱们出去旅游吧。”我说，“玩几天，正好要放假了。”

“好啊。”他温柔地回应，“去哪儿？”

“还没想好。”我说，突然又想起什么：“哎，还是算了吧，把事情全搞定了再说。”

“又不想去了？”

“毕业再去吧。”我抬头说：“你也忙，我最近也还有好多事情没解决，要是跑了的话肯定会被导师倒挂游街示众的。”

“这么可怕？”何维之问。

“对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们导师那个科学狂人的样子。”

“确实有点儿不修篇幅，但是专业上确实是头把手。”

“所以啊，还是先忍忍，毕业再去。”我说，“这样我也能真的放松。”

“好，都随你，成博士。”

“诶，你说我这名头看起来是不是很吉祥？”我突发奇想，“成博士、成博士的，多好啊！要是每个博士在读生都把我的头像印成海报挂在实验室门口，每天拜一下不就都能成博士了？”

何维之笑了起来，“我该夸你聪明还是机灵呢？”

我黏在他怀中，“都可以。”

他摸摸我的头：“我们家小朋友真聪明，又聪明又机灵。”

“你说我会不会通过卖自己的祈愿海报发家啊？”

“想哪儿去了，你只会被群殴。”

我扑在他怀中，小心地问：“刚才谁打的电话啊？”

“家里。”他淡淡地说。

“你爸吗？”

“差不多。”

“他们叫你回去啊？”

“说了好多次了。”

“为什么啊？”

“说他老了，要我回去学着接手公司的事务。”

“哦……”我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怕他走，又不想阻碍他。

他轻轻抱着我：“放心，我不会回去。”

“可是……”我有些为难。

“我从来都没有过接手他事业的想法。”何维之补充。

我抬头，问：“真的不是为了我委屈自己？”

“不是，我自己的选择。”

“如果你要回国的话也可以回去的，我这边毕业了也可以不留校，回国又不是找不到工作。”

“你不是喜欢这边的氛围嘛，而且学校里的大家也那么熟了，以后成为同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