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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维之和我也笑着说:“晚安。”

他们俩走左边,我和何维之走右边。

何维之牵着我的手,我却还是没甩开,和他身体接触的奇妙感觉让我很痴迷,这种心动是少女时期独有的特质。

走到帐篷边,我对何维之挥挥手:“回去吧,明天见。”

月黑风高,月明星稀。没想到话音刚落,何维之即刻上前一步,拉着手将我一把揽入怀中。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站着一动不动,任清风拂耳,眼前人靠近。

“你……干什么呀?”我觉得有些突兀,尝试着推开他。

他弯腰紧紧抱着我,语气淡淡的:“别动。”

我不知为什么就这么听话,还真的一动不动。

“成蹊,你一定猜不到。”何维之轻声说,“我的梦想就是你一直很好,世界所有幸运都降临到你身上。”

“啊?”我有些惊讶,“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何维之轻轻地说。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只觉得好感动,被重视的感觉,让人觉得好幸福。

何维之放开我,笑着摆摆手:“拜拜。”

我对他笑笑,“早点睡。”

“好。”何维之看我一眼,有些依依不舍地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紧念叨着刚才那个词:“唯一……”

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温暖的词,这么令人感动和神往的词,到底是谁创造的呢?

第55章 意外

开学第一天就是我值周。

我严肃怀疑过老师没有想过一米五同学怎么擦黑板的问题,每次板书都写得很高,而且越写越高。即使不高的老师都会踮起脚来写到顶上,最后的结果就是身为值日生的我踮起脚都够不着。

而且自从之前“花盆事件”之后老郑一直很强调注意安全,不准我们在教室踩桌子、椅子干任何事情,特别是趴在窗户上这种行为早就被被严令禁止,美其名曰“怕摔死你们这群疯羊”。

白天有何维之帮我,他每节课一下课就冲上讲台擦黑板,根本没让我动到一次手。

可现在他被老郑叫去办公室交代事情了,老郑每次交代事情都会把各种杂事都顺便全丢给学生,比如改作业做表格什么的,等回来很可能食堂菜都收了。

我站在黑板前挣扎,踮脚不行就跳起来擦,蹦起来的时候赶紧把黑板擦摁上去。不知不觉黑板上出现了一道道竖条黑板擦痕迹,但中间还是稀稀拉拉残留了不少粉笔标点符号或笔画。

深蹲起跳好几遍之后,不禁深深感叹人生艰苦,擦个黑板都能擦得想哭。

正当这时,何维之提着一小桶水进来,我一见他就高兴:“你回来啦!”

何维之看看我,又看看黑板,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水桶走过来一把就将我抱起,准确地说应该是举起。不仅如此,还绅士地细心兜着我的校服裙子,有效规避了走光的风险。

我起先被吓了一跳,何维之见我不动便道:“快点儿呀。”

“哦……哦……”我只好尴尬地开始擦,总觉得姿势别扭:“你好像抱儿子。”

“我好想抱儿子。”何维之直接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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