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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亢奋。好几次太阳下山他都浑然不觉。

  夏戈青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的很清楚,男人的自信是以事业为基础的,宋之砚的自信是以创作为基础的。他重拾了这份信心后,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精神状态明显改善。

  这天青青给他熬了冰糖梨水,这么热的天,按说不是呼吸道脆弱的时候,他的咳嗽却越来越厉害,夜里能从隔壁听见他胸腔里拉风箱的声音。

  此时宋之砚一手托着碗,正小口的抿着梨水。

  “宝贝,这幅画快画完了,感觉怎么样?”

  青青站在画前叉着腰仔细打量。画面上一个慈眉善目的耄耋老妇正坐在摇椅上微笑,膝头是一只黄白相间的猫咪,眯着眼睛享受阳光,憨态可掬的小外孙站在一旁抚摸着猫咪。画面的静谧温情,让人甚至不忍大声说话,生怕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是我奶奶,我小的时候她养了一只猫。”

  “那这是你吗?”青青指着那小男孩问。

  宋之砚微微皱眉,侧头想了想:“嗯,就算是吧。其实我并不太记得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

  青青回过头问他:“之砚,这幅画能不卖吗?留给我。太美了,我会珍藏一辈子。”

  那人笑着点头:“好,但是不能今后所有的画都被你留下,咱们该喝西北风了。”

  “嗯,你下一幅画好了,先让我看一下,要是比这幅还好,我就留下一幅。”

  之砚嘴里还含着一口梨水,听了她不讲理的命令,忍不住大笑。但随后勾起了剧烈的咳嗽,一时间咳得脸色通红。

  青青赶紧给他拍背:“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这咳嗽太顽固了。”

  那人连连摆手,趁着咳嗽的间隙说:“呛着了,没事。”

  这天晚间,宋之砚把这幅画赶着完成,锁上画室的一瞬间,觉得身体都被抽空了。连日的感冒被他硬是用药压下去,但是疲惫和不适却一直没有缓解。夜里咳喘得太凶,极耗体力。画画的时候精神处于亢奋状态。此刻没了亢奋,只剩无力。

  疲惫的打开对面的门,青青正站在镜子前,仔细一看,她穿上了那件白色的礼服。

  夏戈青被宋之砚养在深闺多日,脚伤痊愈得迅速,已经拆了石膏。石膏拆下来那天,医生护士捧着看了半天,被上面的连环画逗得忍俊不禁。青青羞得落荒而逃。

  这么多天光吃不运动,她不光把瘦下来那十斤补上了,还又添了好几斤。今天本来兴奋的要试穿这衣服,结果腰侧的拉链还有最后一寸,死活拉不上了。

  姑娘急的咬牙跺脚。对于女人来说,衣服变小是永远需要面对,也永远无法面对的梦魇。青青此刻只想找人发泄。

  “宋之砚,你这衣服是按什么尺寸买的?”青青发现了出现在门口的发泄目标。

  那人瘫在沙发上道:“你原来那条灰色的裙子,穿的很合适的那条。我按照它的尺寸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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