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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是否该问?”
青青以为是墨墨的病情,赶紧问:“怎么了?”
景宴回头看了眼屋里的兄妹俩:“墨墨的病没有大碍,倒是之砚。我能问问他的病史吗?他看起来不太好。”
青青立刻了然。她常年和那人一起,对他的苍白、喘息和盗汗,都开始习以为常。但在外人眼里,却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病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全盘托出:“之砚他小的时候得了慢性再障。身体一直不好。”
这和景宴的判断大致相同,她感觉不是地中海贫血,就是再障。
“青青,我建议你带他去医院验个血。他的症状好像应该输血了。”
“可是他旅行前刚刚输过血。”
景宴摇头:“出门在外,疲劳、感冒、饮食不调,甚至心情,都会影响他的状况。他现在看起来很虚弱。这样坐长途飞机回去会有危险。”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那人赶紧低头,毕竟当年有过被包机送回国的经历,景逸被说的心虚。景宴继续说道:“我的检查手段有限,我也没有美国的行医执照。所以只是建议他去医院验血。”
青青赶紧点头。涉及到那人的安危,她不敢冒险。
一旁的景逸听了,内心不禁感慨。他自己有过拖着病体创业的艰苦经历。也有过抚养年幼的妹妹的经历。宋之砚的苦他感同身受,发自内心的想帮助这个年轻人。
昨夜又是一夜急雨,清晨的天终于开阔起来。墨墨熟睡了一夜,体温恢复正常。她清早一睁开眼,就到处找宋之砚。
青青端着水杯进来道:“哥哥早上出去了。”
景宴真的尽职尽责,快速帮他联系了专科医生,一早就来接他去了诊所。
墨墨掀开被子,坐起来,拉着夏戈青说:“姐姐,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爸爸妈妈回来,说要把哥哥带走。”
夏戈青不是迷信的人,但听了还是心里一紧,脸上却强装镇定。
“后来呢?哥哥跟他们走了吗?”
“我找了他好久好久,过去的家,我的学校,爸爸的画室,到处找。我急的直哭,使劲喊他。最后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找到他。他在一个湖边。听到我叫他,回头朝我笑,在等我。然后我看到爸爸妈妈笑着走了。我这才醒了。”
夏戈青松了口气,用手摸着墨墨的额头:“感觉好些吗?你发了两天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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