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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共享江山。
秦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容宿却不允许她为裕王辩解一个字,甚至连她偷偷写的求陛下派太医的折子都当着她的面烧毁,还警告她再敢如此就杖毙奶娘陈氏。
后来容王亲帅容家军赶赴西线,并接裕王回朝,但彼时毒已深入骨髓,药石无效。
皇帝大怮,召集天下名医,却得出这是西南奇毒,需西南巫医方能配置解药。
秦绍曾听过容宿在那边有一支商队,可容宿矢口否认,根本不肯为裕王冒险求药,秦绍甚至拉下脸来求他,他都不肯答应,以至于裕王不治身亡。
这深仇大恨,秦绍怎能忘记。
榻上的女孩咬牙切齿:“有过几分政绩又能怎样,还是掩盖不了他的狼子野心!”
次日早朝,秦绍顶了一对黑眼圈,好在政务不多很快就散了朝。
刑部的曹国舅犹犹豫豫看了她好几眼,秦绍放慢脚步:“国舅爷有什么事吗?”
曹国舅是曹太后的哥哥,虽然跟秦绍没有什么血亲关系,但好歹还挂着个国舅爷的名分在六部占据一席之地。
“殿下还没听说吗?”曹国舅斟酌着道:“郡王府的事?”
秦绍挑眉:“郡王府怎么了?”
身后容宿大步走来:“这事,太子殿下合该问问方统领。”
秦绍望去,方昭然果然等在一旁。
“殿下,”方昭然脸色有些难看:“殿下可还记得渝州城时,跪在王府门前求治病的那个姓柴的富商?”
秦绍点点头。
当时还是方昭然给柴孝子消息,对方才知道治疗痈症的圣手柳家传人柳玉成就在裕王府做宾客,而方昭然也利用柴孝子的娘亲进府医治的功夫将秦骋偷运出府。
不过被秦绍和容宿各自插了一杠子,搅得一团糟。
“此人不是回乡了吗,怎么到长安来了?”
“他非但到了长安,还去了殿下的郡王府呢。”容宿不咸不淡地开口,方昭然狠狠瞪他一眼:“是下官失察。”
“到底怎么回事?”秦绍皱眉,忽然想起什么:“那个披麻戴孝的男人,是他?”
怪不得秦绍当日觉得男人眼熟,但她在渝州其实只草草扫过其一眼,根本记不住面貌,所以并没有发现街上的男人就是柴孝子。
“是,他娘病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说是玉成先生的药有问题,治死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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