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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嘟着嘴,“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长安城都传出多少个模样来,有说您和殿下抢女人的,也有说殿下抢了您的女人,还有不长眼的说您和郡王不过是在做戏,遮掩你们的丑事。”
容宿脸一黑:“你现在什么鬼话都敢说了?”
大成赔笑:“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提醒您,再这么下去您这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地位又要被人抢去了。”他意有所指道。
容宿终于放下笔:“怎么,世子那边跑东宫跑得勤快?”
“嗨哟,巴不得长在东宫。”大成怪笑,“现在人人都在传,咱们世子爷长情深情,是难得的好郎君,忠肝义胆为亡妻报仇不分昼夜,却看不见背后的那些好处都落在谁手里了。”
容宿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就搞不明白,殿下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到大爷的野心?”大成叉着腰道。
容宿瞪他一眼:“谁在你嘴上开了口子,竟然什么话都敢说了。”
大成吐吐舌头但他是真着急。
“我的爷,东宫新立,机会只有一次,您再这么不紧不慢的,好处都被别人捞走了!”
“正院那边打得不就是这个主意么。”
借着舒涵离间他和秦绍的感情,乘机让容闳打着为妻报仇的理由冲到最前面,东宫的好处自然一个不漏地全都捞到他怀里。
“那您还在这儿写写写?”大成眼睛一转,忽然亮起来,在爷心中能比效忠太子更重要的人,还能有谁?“这难道是写给您那位心上人的?”他忍不住往信上瞄。
容宿啪地一巴掌盖住自己信的内容:“放屁!”
听云和郡王,哪能混为一谈!
想到那个名字,容宿心里好像被谁扎了一针,手一攥把写好的信团成一团丢到一旁。
大成这下可不敢放肆了。
容宿脸上阴云密布,想来想去,提笔写道:
某之在野,尚听满朝非议。东宫与容府不和实乃大忌,唯望萧君三思。
这是他第一次在信中劝进,容宿心里也打着鼓。
殿下心思难测,只恐自己操之过急让秦绍生疑,但秦绍和他之间这根刺不拔,只怕会越沤越烂,尤其是有个虎视眈眈的容闳。
“把信送去老地方。”
秦绍撇了撇嘴:“容闳一天三次往东宫跑,我哪里和容王府不和了,先生这分明是意有所指。”他还是记挂容宿。
真可恨!
也不知道狗贼给先生施了什么迷魂术,让先生这般信他。
更可恨的是,狗贼这些日子的确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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