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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明鉴,江泰就是要我家世子牢牢记住,人为刀俎我为鱼着世子跟他同流合污!”朴泽恨极了江泰。
若非此人引诱李兆信,凭郡王对世子的深情厚谊,必定会履行三年之约。
世子也就不用死了!
朴泽恨得牙痒,巴不得生吞活剥了江泰。
“传承安,不,还是传江弋上殿吧。”皇帝迟疑一下,到底不想惊动女儿。
周福会意,命人以问情为由召见江弋。
江弋红着眼上殿,他是皇帝唯一的嫡亲外孙子,此时刚经历了丧父之痛形容憔悴,让皇帝好生心疼。
“皇爷爷,”江弋声里都带着委屈,皇帝心一软,赶紧命人看座。
秦绍看江弋是一百个不顺眼。
这小子现在倒是装可怜了,对她喊打喊杀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
秦绍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贼,伤她征先生的人是江弋,参与夺储的人也是江弋,她岂能饶他?
“小公爷,您可认识这幅画?”秦维指着垂钓图问道。
“这不是我父亲的遗迹吗?”江弋站起身,指着画道:“这画日前被贼人从宝库盗走,怎么落到你手里?”
皇帝脸色微缓:“是被盗走的?”
“胡说八道!这话一直挂在我们府的墙上,好多人可以作证!”朴泽急道,“我没有撒谎,没有偷盗!世子,不,郡王您是见过这画的!”
秦绍眉头微皱,正对上江弋狡黠的目光。
好一个小公爷,可比他爹聪明得多,现在就要用这幅画拉她下水。
作证就作证。
她倒要看看,江弋还有什么底牌。
“我,确实见过,不止我,容宿也曾到访李世子府,他也见过。”
这次轮到江弋皱眉了。
秦绍在搞什么鬼?倒好像跟容宿有仇似的,非要拉一个下水。
“传容宿。”
皇帝一声令下,容宿到殿,他自然不会否认。
皇帝脸色难看起来,这么多人对上江弋一人,实在不利。
“皇爷爷,恕孙儿不明白,这画怎么了?”
“哼,小公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秦维冷笑,“难道非要娶林家大小姐为妻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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