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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有数名心腹轮值照料,但已回天乏术。
大公主坐在外堂困得趴在桌上睡着,江小公爷心疼母亲,上去要搀大公主回房:“母亲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儿子在呢。”
“那怎么行,”大公主揉了揉太阳穴,“你也两日未曾合眼,快去休息吧,我还挺得住。”
“母亲别与我争了,”江小公爷倒是至诚至孝,非要亲自送大公主回房,大公主回望昏睡的江泰一眼,擦了擦眼泪妥协了。
褚英眉头微皱,疑惑地看向秦绍。
这一屋子母慈子孝,不像是野心勃勃想争皇位的样子,会不会是江泰一人所为?
秦绍摇摇头,使了个眼色,让她继续看。
两位主子一走,伺候的人便有些懈怠,除了太医依然不时清洗伤处外,两个丫鬟都靠着柱子打起瞌睡。
蓦地,一道黑兜帽的人影从小门出现,被侍卫拦下才撂下兜帽。
房梁上的秦绍竖起眉头,褚英指着来人,即时不是蒙着面,秦绍也知道她想说的是啥:
容闳。
“我要见江公爷,”容闳道。
侍卫都是江国公心腹,但容闳也是江国公的嫡亲妹夫,面面相觑后只能答道:“国公爷现在还没醒。”
“滚开!”容闳倒是霸道,一声喝,踹开房门,屋里人顿时惊醒,侍卫匆匆关门:“郭工爷现在受不得风寒。”
“若真受不得风寒,就不需要再见什么牡丹尊使了!”容闳冷喝。
有意思。
秦绍要有趣味地看这场大戏。
“姐夫,你和当日密林中行刺昭和郡王的女人到底什么关系?”容闳走到榻前,其他人识趣地退下。
江国公也被容闳惊醒,脸色泛白,苦笑一声:“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容闳冷着脸,拳头逐渐攥紧:“赵老侯也是你撺掇的?”
“是是又怎样?”江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你这是至我于不义!”容闳大怒,一拳砸在江泰床前,震得江泰一颤不自觉呻吟起来,或许他原本就很疼。
容闳见他这幅模样,面露不忍:“姐夫你尚了陛下唯一的嫡公主,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何必如此啊!”
“正因如此!”
江泰突然暴怒,红光满面地喝道:“我娶的是大秦血脉最尊贵的女人!是陛下唯一的嫡女!陛下无子,她就是天底下最有资格当皇帝的女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要抓住有什么错吗?你说!你说!”江泰挣扎着竟坐了起来:“我有什么错!”
“你疯了。”容闳摇头。
江泰的确状若癫狂:“只要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陛下一定会立我的儿子为储。到时,到时我就能配享太庙,做太上皇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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