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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是舒涵她来葵水了。”
“葵水?”秦绍扭过头去,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氏只当她是不知道,开口解释:“葵水是女子年满十五后每月都要经历的劫,舒涵比您长了几个月,所以”她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羞于启齿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秦绍也快了!
但秦绍怎么能来葵水呢?
她是裕王的嫡世子啊,是大秦未来的储君,她怎么能是个女人。
“原来奶娘是在担心这件事,”秦绍恍然,“天葵水至,您不用解释我也懂的。”
这回轮到陈氏懵了,秦绍的生活都是她来安排,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解释明白葵水是个什么东西,哪想到秦绍竟早就知道葵水之事。
“奶娘不必忧心,此事我自有计较。”她说。
“您是不知道,这葵水是不分时候的。”陈氏只当秦绍不了解女人这点事,忧心忡忡道:“若在渝州,您常年住在院中,来了也便罢了,可您现在每日来来往往,万一在外面来了,这这可怎么了得!”
第七十六章 兵符
秦绍摸了摸系好的头发,站起身:“您说的我都知道。”
她还记得前世来葵水时是在王府的冬日,她吓得不知所措,只当自己真得了什么绝症,窝在被子里足足听奶娘哄了三日,才相信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事。
那时她还不太懂,甚至傻傻的问陈氏:“可我不是父王的儿子吗?”
彼时裕王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既希望秦绍能像男儿一样肩负起大秦的基业,又害怕秦绍忘记她原是个女儿身惹出大祸,这就在教养秦绍时生出许多矛盾。以至于那时的秦绍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像个男儿,又什么时候该记住自己其实是女儿身。
不过现在好了,秦绍重走一遍旧路,至少在葵水这件事上准备充分。
“奶娘我这儿有两个方子,一个是催,一个是延,稍后我写给您。若什么时候我告诉您想看皮影戏了便是要喝几日催的药,若说想看折子戏,您就悄悄准备延期的药给我,但是对外要说是您在用药才好。”秦绍道。
这是妇人用的药,陈氏要喝也并不显眼,前世的她就是靠着两副方子在宫中隐藏了这么多年。
“这您这是打哪儿弄来的方子?”陈氏下意识问。
秦绍笑笑:“您真当父王没有安排吗?从我出生的那一日起,父王恐怕已将一辈子的路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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