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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十分无奈:“绍世子病得起不来床,哪里还有工夫见我。”
一连三日,秦绍都没有半点消息。
长安城点兵完毕,各地也都在调集兵马钱粮,准备运往雁秋关前线。
皇帝却一拖再拖,迟迟不肯下旨出兵。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也在等秦绍开口。
作为大秦“内定”的继承人,皇帝当然希望秦绍此时能站出来振臂一呼,为自己积累一点声望。
可是秦绍却像是故意跟皇帝作对一样,迟迟不肯回应。
皇帝召了容王,打听秦绍病情。
容王这三日可没少关注,不过此刻面对黑着脸皇帝也只能是老一套说辞:“世子身体太弱又连日操劳这才病发,修养几日便好了。”
“到底是什么病?”皇帝急了,大手一挥,太医院三四位资历久的老太医赶往容王府。
容王乐得如此。
秦绍的朝熙别苑守得跟铁桶一样,调理身体的大夫也是从渝州城自己带的,他身为容王府的主人也没打听出什么,这次有了御赐的太医,他到要看看秦绍还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没错,容王此刻已经怀疑秦绍的“胎里弱疾”是一个托词。
因为这个病,秦绍才能跟着裕王去渝州“调理身体”,也因为这个病,秦绍可以避开长安城的刀光剑影。
可如今秦绍已经掺和进长安的腥风血雨中,这病更是神乎其神,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容王能不怀疑吗?
他甚至怀疑,秦绍这次的“病”又是在憋什么坏水。
没错,秦绍现在在容王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甚至连容宿,都是这么想的。
朝熙别苑。
秦绍伏案书写,一旁是满满一盆的冰块,舒涵在旁轻柔地扇着,袅袅白雾的凉风徐徐而来。
“爷,宫里派太医来了,褚侍卫都安置在外面等您回话呢。”舟舟进门禀告。
“来了?”秦绍不慌不忙地放下笔,将誊写好的奏折塞进袖子,又拿出早就让舒涵准备好的鹅蛋粉往唇上和眼睑上扑了两下。
舟舟噗嗤一声笑了:“爷您这是要去唱戏吗?”
秦绍哈哈一笑,还真学着戏子手势挽了下手腕嘴里锵锵两声,几步绕过桌案,逗得两个姑娘抿着嘴直笑。
“你家爷今天,就是要去唱一场大戏。”秦绍说着走出房门。
几位御医见到秦绍时,就见她面色苍白,一双薄唇都干得没什么血色,赶忙道:“世子快坐下,让下官为您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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