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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还没工夫好奇,就听裕王差人来请玉成先生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她从善如流地表示静候,玉成先生略带歉意地离开,还吩咐儿子作陪,招呼世子。
秦韶乐得如此。
故此玉成先生前脚刚走,她后脚便命人取出那只官窑烧的上好青瓷茶碗。
“按着辈分,我还该称您一声柳家叔叔。”
“不敢不敢,世子折煞柳四了。”柳四赶忙起身弯腰,秦绍何等身份,他岂敢当个叔字。
即便是如此他那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只青瓷碗。
秦韶使了个眼色,小厮立即将瓷碗送上前,柳四原也想推辞,但那油亮晶莹的瓷碗一入手,他便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这这碗底竟有窑变!”
“柳先生果是识货之人,这只窑变碗送你,倒也不算埋没。”
“柳四岂敢受世子大赏!”柳四赶忙推拒,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裕王重用他父亲,他才在王府有这一席之地罢了。
“我一心想拜先生为师,若事成您便是我的师兄,有何受不得的,且当是师弟一番孝敬便罢。”
柳四还是推辞不受:“世子切莫折煞我了。”
秦韶也不强求,但叫柳四知道她“拜师”的心思,之后再打听先生的事也就有了托词。
她伏笔埋得深,柳四也松口透露一些旧事。
原是玉成先生的一位挚友因痈证过世,先生救治不及内疚半生,故此立誓一生再不医治此症。
此事并不算什么秘密,只是二十多年过去,知道的人已所剩不多罢了。
不过尽管有些人早就知道此事,却仍不放心。
容宿着人将那柴孝子底细摸了一番后,还亲自夜探客栈,直到真瞧见那背生痈疮,伏在榻上呻吟的老夫人时,才作罢。
“倒是我多虑了,还真是个孝子上门求医的故事。”
容宿没在柴孝子身上找到什么破绽,便无心关注他们母子死活,因为眼线来报,方昭然,已经抵达渝州。
渝州城的早间又是一片薄雾,不时响起几声鸟鸣。
一串马蹄声疾驰而来。
“大内谕旨,速开城门!”马队为首者高举令牌喊道,渝州城门轰然打开,几十人的马队飞驰而入。
城门前赶着进城的小贩行人们也想跟着挤进去,却被刺篱隔开,城门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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