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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只感觉到精灵温热的唇瓣和冰凉的发丝,以及他轻笑出声时气流的震动。林溪想问他在笑什么,但他握住她的肩,加深了这个吻。
床柔软得像云,身边这只精灵的头发凉如月光。林溪打了个呵欠,把自己埋到他怀里,手臂穿过浴袍横在他腰间。她喜欢肌肤相贴时光滑温暖的感觉。
伊瑟也一样。他梳理着伴侣的头发,又轻轻拍她的脊背;因为侧身埋头,她背上的肩胛骨微微突出,像蝴蝶,又像平原边缘的山脉,起伏的线条柔缓动人。
“在想什么?”他问,“白天才连续用了嘉德丽雅和高级法术,应该很累了。看你这只小菜鸟都要困傻了。”
“又说我……坏精灵。”
他的人类闷闷地、孩子气地抱怨,但头颅依旧乖乖贴在他脖颈边,手臂还把他抱得更紧。依赖,信任,亲昵,爱恋;每个词都让他感到发自灵魂的震颤和喜悦。精灵就是这样的生物:对伴侣的爱意深入骨髓,每时每刻缠绵如初,永远新鲜饱满、不会褪色。
“我在想……白天的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的呢喃都带上了梦境的含糊,“想不明白。”
“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明天再想。”伊瑟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声音可以温柔成这样,“你累了,睡吧。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嗯,晚安。”她嘀咕说,“还有,睡前照例的,呵欠……我爱你……”
他一定笑了。面对她的时候,精灵总是忍不住微笑。
“我喜欢这个照例。”他亲了亲伴侣的头顶,“以后也要继续才行。”
……
林溪感觉自己没睡多久,睁眼时整个眼球都在发涩。她迷迷瞪瞪往旁边一滚,惊觉空无一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一点灯光从门廊那里传来。
“吵醒你了?”
关门的声音,然后是精灵的身影。暖黄色的灯光从他背后照来,只勾勒出他披散的银发。
……还在啊。
林溪松了口气,甚至暗暗嘲笑自己刚才本能的紧张。也许是因为噩梦,但梦的具体内容她已经忘掉了。她只依稀记得一些碎片,似乎有常常梦见的歌声,有那个反复叫她“Lindsey”的声音,还有哭泣和……水声?
她拍拍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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